我用力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那天上午我在男科医院！”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两秒。
我转头看着女警，声音稳了下来：
“你们可以去查医院监控，我九点多就在那儿。还有地铁监控，我八点多大概在地铁里。”
高时磊脸色瞬间绷住。
沈洁的手紧紧攥成了拳。
女警立刻安排人去调监控。
没多久，警察就带着打印好的监控截图来了，他的脸色不大好看：
“九点零五分，陈威出现在市第一男科医院大厅，八点二十也在地铁进站口，和案发时间完全对不上。”
“不在场证明成立。”
我长出一口气，坐直了身体，抬起头看向沈洁。
她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汗。
我没再去管她，神色一正，看向女警：
“警察同志，关于偷拍那件事，是我的错误。我真心地忏悔，并愿意承担法律责任。”
“我会缴纳罚金，并对受害人当面道歉并做出补偿。”
“并且，我那天没有真的拍到她。”
“我的镜头对准的，是地铁的地板。”
警察面露狐疑的神色，他们联系了当事人，因为我的态度诚恳，我的父母也是连连鞠躬，她在检查我的手机之后，同意了和解。
但沈洁站起来：“那那我亲眼看到了啊！是小李亲口对我说的，难道这就不算数了？”
“说不定那监控是他伪造的呢？”
另一个男警皱着眉：
“你说清楚，到底是你亲眼看到，还是当事人亲口说的？”
“医院和地铁的监控都是伪造的，你们的监控就不是伪造的？”
高时磊拉了拉沈洁的衣服，示意她别再说了。
历时三天，我终于又见到了外面的太阳。
但我父母还是狐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安慰他们，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我没和爸妈一起回家。
我摸出手机，给大学同学老赵拨了个电话。
让他帮我查查那个秘书，小李。
说到底，这个小李根本不是我的秘书。
她只不过在公司干了三天，和我去过一个饭局，给我倒过几杯茶而已。
一星期后，老赵给我拿来一份资料。
第一页是银行流水截图：8月6日晚上九点十分，转出三万元。
备注写着辛苦费，转出账户名是沈洁的私人卡。
下一页，是小李的进账截图，金额时间一模一样。
再下面，是两人的短信记录截屏。
再然后，是8月8日下午，两人在咖啡馆碰头的监控录像。
还有一条电话录音，是小李打给沈洁的。
她说她已经去报案了，说陈威强奸了她。
我把所有东西慢慢整理好，装进了一个文件夹。
我没有去找警察，也没立刻去揭穿。
复仇这事，讲究步骤。
先要让对方知道你手里有牌，而且你愿意亮出来——但他不知道，你亮出来的不是全部。
我思索了片刻，先去找了沈洁。
在咖啡厅里，我没废话，把一个u盘推到她面前。
“这是你和高时磊在丽江那家酒店的监控，还有你们入住时的前台登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