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尧被我拉进了冰库。
男人双手被绑在身后,容清尧脸色冻的发紫。
“姜舒,你就这么狠心吗?”
“我跟月月只是好兄弟,如果你连这点都忍受不了的话,那我们就离婚吧。”
容清尧眼尾猩红。
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容清尧是舍不得妻子的丈夫。
但我却拿出签好的离婚协议书。
那是容清尧签文件时随手签好的。
容清尧从来都不在意我们的婚姻,所以我给他的离婚协议书,容清尧也不会认真看。
容清尧不可置信。
“姜舒,你真的要跟我一刀两断是吗?”
“你就不怕,我真答应跟你分手了,我们就没有复婚的可能了。”
我无声嗤笑。
即便是这一刻,容清尧还在信誓旦旦,觉得我不舍得离婚。
我想起来,三周年纪念日当天。
容清尧带着宋知月去冰城旅游,漫天雪地里,绚丽的烟花是容清尧为宋知月放的。
而我只因宋知月说想看人在冰库的极限是多少,当晚我就被关在冰库里。
直到我奄奄一息被送进医院,容清尧却冷声问了一句。
“死了吗?如果还有口气,就别给我打电话。”
“月月是我的女兄弟,小姑娘想要我一心一意陪伴。”
可容清尧忘了,我们结婚五年,连蜜月旅行也没有办。
那时候,我才发现,容清尧不是冷漠,而是对我冷漠。
一个小时后,容清尧被从冰库里推出来。
容清尧眉眼被染上冰霜,我无声讥笑,“容清尧,这种滋味好受吗?”
我眼神阴沉。
容清尧双手握拳。
“姜舒,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随便你,容清尧。”
容清尧脸色难看。
之后几个月,他带着宋知月出席容家各个场合。
男人揽着宋知月的腰,轻抚在女人小腹上。
容清尧以为我会吃醋生气,但我没有。
我跟谢家太子爷订婚的消息传出后。
容清尧眼神发沉,当晚男人摔碎了整个酒窖。
在谢家打压下,容家股票大跌,容清尧被挤下总裁位置,本来就心里存着火气。
男人当晚给我打了电话。
“姜舒,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你把事情闹的太难看,最后会不好收场。”
容清尧脸色冷沉,男人眼神发沉,眼底藏着一股怒气。
可我不在意容清尧了,他的情绪对我来说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