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相信了,为了一个林川,真能跟士族门阀撕破脸皮?
虽然现在他们看似,落入了下风之中。
但实际上,优势还是很巨大的。
被清查的文官在怎么多,也伤不到他们的根基,原因十分简单,那就是科考的根基在他们手里把控着。
天下文人何其之多,如同过江之鲫。
只要不直接精准的打击到他们身上,任何人都是可以牺牲的。
至于周相,只能怪他自己倒霉,成了被攻击的靶子。
损失的文官,只要明年春闱一过。
女帝还是得捏着鼻子,从士族门阀中挑选。
甚至因为缺少官吏的原因,要不了多久,又会忍不住,找他们举孝廉。
重新安插文武百官进去,朝堂就还是属于他们的。
想到这里,不少人都重新有了笑容。
“今年陇西蝗旱,要不想个办法,将这件事情,推到林川的身上,刚好这么多年,在陇西捞了不少的银子,账目也有些对不上了,一并栽赃给林川。”
“只要在林川回京的路上,完成截杀。”
“最后在推脱一下,说林川是畏罪自杀的。”
“如此一来,绝对是天衣无缝的。”
话音落下,在场的一众文武百官,全都露出了笑意。
陇西他们经营多年,让一个钦差,死在陇西,简直不要太简单了,绝对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最多他们多写几分奏折,上下一遮掩就好了。
越想越觉得可行,不少人笑意都快压不住了。
只要搞定了林川,接下来,就可以顺势拿回属于他们的权柄了。
不过现在还有个问题,那就是林川这厮,被女帝给禁足了,足足三个月的时间,甚至连早朝都不准许参与。
想到这里,不少文官又忍不住头疼了起来。
林川这个时候被禁足,等出来以后,黄花菜都凉了,哪里还有机会去陇西了。
也就是说,他们还得想个办法,让林川解除禁足。
想到这里,一众文武百官全都难受了起来。
帮着林川那个泥腿子说话,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更难受,绝对接受不了。
可若是不帮林川,又没法让这个泥腿子出京城。
所以,在场的一众文官士党们,全都难受了起来。
“怎么办?真不想看到这个贱庶,得意的样子。”
“要是真帮这个贱庶言语了,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了?”
嘀咕声一响起,在场的一众文武百官,全都难受了起来。
相互对视之下,彼此的眼中,全都有推诿之意。
很明显,都不想作为开口的那一个。
“这件事情,肯定是躲不掉的,先让这个贱庶得意一阵又如何?等将其碎尸万段之后,又有何人知道吾等的难看?”
“明日早朝,就想办法让那个贱庶放出来。”
“只要能让其离了京城,就是吾等粘板上的鱼肉了。”
这番话音落下之后,打消了一众文官士党的疑虑。
跟失去权势,一点点被女帝蚕食比起来,他们还是觉得面子这东西,丢也就丢了,跪在地上都不觉得有什么寒碜的,更别说帮林川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