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又进来一队卫生员,推着几个坐在轮椅上的伤员。这些伤员有的腿上还打着石膏,有的手臂缠着绷带,但精神都很饱满。
“这些都是重伤员,”旅长介绍道,“一周前还高烧不退,伤口化脓。现在诸位请看!”他示意卫生员解开一个伤员腹部的绷带,露出已经结痂的手术切口。
高卢代表莫里斯蹲下身,仔细检查伤口的愈合情况,又用手背试了试伤员额头的温度。“不可思议”他喃喃道,“没有一丝感染的迹象。”
毛熊代表伊万诺夫突然发问:“陈将军,请问你们的工厂在哪里?能否参观生产线?”
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代表都竖起了耳朵。旅长微微一笑:“抱歉,我们目前只有成品药,生产技术是委托方提供的绝密技术,在拍卖完成前,恕不能公开。”
日耳曼代表施密特眯起眼睛:“没有生产线?那这些药品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每隔一段时间会收到一批成品。”旅长从容不迫地回答,“委托方只通过特殊渠道运送药品,具体细节恕我无可奉告。”
日本代表高桥突然冷笑一声:“该不会是你们偷了哪个国家的技术吧?”
旅长目光如炬地看向高桥,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高桥先生,您这话可就有意思了。
牛津大学的弗洛里团队研究了五年还没突破量产技术,鹰酱默克公司投入上百万美元仍在实验室阶段!”
他故意顿了顿,“你倒是说说,我们该去哪偷?又该偷谁的技术?难不成是你们小鬼子那连青霉素菌种都培养不出来的东京弟蝈大学?”
会议室里顿时响起几声轻笑。鹰酱代表约翰逊忍不住咳嗽一声掩饰笑意,毛熊代表伊万诺夫更是直接笑出了声。
高桥脸色铁青,正要反驳,旅长却已经转身从木箱里取出几支针剂,递给几国代表:“诸位可以拿回去和自己实验室的产品对比对比。”
他故意略过日本代表,对着其他代表笑道:“我们八路军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不像某些国家,自己技术落后就总觉得别人会偷他们的。”
大不列颠代表威廉爵士把玩着手中的试剂,意味深长地说:“高桥先生,贵国要是连基本的技术鉴别能力都没有,确实没必要参加竞拍了。”
美国专家此时却突然抬起头,激动地说:“纯度远超我们实验室的产品,活性单位完全达标!”
代表们顿时骚动起来,威廉爵士凑近旅长,低声道:“陈,私下交易如何?大不列颠可以给出令你满意的条件”
“威廉先生,”旅长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我们八路军做事光明磊落,一切按公开竞拍的规矩来。”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通讯员匆匆进来,在旅长耳边低语几句。旅长神色不变,只是微微点头。
“诸位,”他提高声音,“竞拍将在两天后正式举行,不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窗外,“最近治安不太好,建议诸位不要单独外出。”
日本代表高桥脸色一变,刚要说话,却被高卢代表打断:“理解理解!我们这就回去准备竞标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