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再赌一次

开原城，这座雄踞辽东边陲的坚城，此刻却像一头受了重伤、喘息不定的巨兽。全城戒严的指令如通铁箍，勒紧了它的脖颈。
城头兵戈林立，旗帜在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透着肃杀。街道上行人稀少，且步履匆匆，眼神游移，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惶。商铺大多紧闭门户，连往昔最热闹的市集也只剩下几片枯叶在冷风中打着旋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焦灼，那是恐惧与绝望发酵的味道。只有城门处是个例外，那里拥挤得如通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