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贝贝看到沈思之的保洁衣服时原本确信沈思之偷手表的心思松动了一下。
董贝贝好奇多问一句:“那你当过小姐的事呢?”
“我要是当过小姐,以我现在的容貌,应该还不至于没有客户。”
董贝贝的友人嘀咕一句:“谁知道是不是身体原因当不了。”
董贝贝不像祝佩佩这样的底层服务员,知道酒店如果有传染病根本进不了酒店,所以沈思之不是因为身体原因。
“我想以我的处境,还没能力让体检报告造假。”
董贝贝的友人立马闭嘴。
沈思之低头看着董贝贝拉住她的手,满是疲惫的双眼直视董贝贝:“现在,你还想拉着我去找司夜枭吗?”
董贝贝犹豫一下,慢慢松开沈思之的手:“你走吧。”
董贝贝不知道该相信谁,反正都有疑点,不参与别人的纷争才是保命的关键。
董贝贝跟沈思之相处有两年,要说沈思之当过小姐她心里也有疑问,但仅凭现在沈思之愿意吃苦就相信沈思之没当过小姐也很武断,一个人不愿意过以前的生活原因有很多。
万一以前当小姐是迫不得已,现在想做正常人了也不一定。
董贝贝松开她的手后,沈思之拿起拖把继续扫地。
反正早晚都会被抓,今天已经干活,不妨拿了今天的工资再说,这个工作是日结工资,干一天拿一天的钱。
董贝贝诧异看她:“你不逃吗?”
沈思之直视董贝贝,嘲讽一笑:“不是我偷的,我为什么要逃?”
她了解董贝贝,属于不涉及自己的利益董贝贝不会多管闲事,更重要的是,董贝贝已经下班,不会对自己无利的事情加班。
董贝贝似乎因为遇到她心情更不好,坐一会就走了。
夜越深,酒吧糜烂的味道更重,几乎没一个清醒的人。
她看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她拉一下蔡姐:“蔡姐,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客人散去后,我们打扫完就可以走了。”
那要三四点了?
怪不得要临时工,长期的坚持不了那么久。
可能她的声音大了影响到别人,有个人推她一下。
沈思之立马退后,结果推她的人又上前一步,她隔着一米都闻到酒味。
眼前晃晃悠悠站着一个黄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想看清楚沈思之的脸。
此时射灯照过,黄毛正好看清沈思之的脸。
仅是扫过一眼都这么惊艳,黄毛拉过酒吧老板:“付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好看的扫地?上面这么丑的跳舞?”
沈思之低下头要走,黄毛拉过她:“你给我上去那把人给我换下来。”
台上的舞蹈演员不难看,只是长相和穿着是酒吧常见的样子,这些熟客见多了没有新鲜感。
付老板立马挡在黄毛面前:“这位女士是保洁,不会跳舞。”
黄毛:“她上去扭两下也可以,老子有钱。”
说着把一把钞票洒出来,落得满地都是,满场的人都被这里吸引了,纷纷在看热闹。
员工则捡起黄毛飘落的钱。
“老子花钱了,让她给老子跳。”
付老板吸一下腮帮,拿着员工捡起来的钱塞到黄毛胸口:“钱不能买任何人的尊严,即便是小姐,人家也有权利拒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