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森不服输地站直了身体,可惜他根本就不是鹰隼决的对手,脸部又挨了鹰隼决一拳。几个回合下来,他有好几处挂了彩,而鹰隼决毫发无伤。
“碰”路凄冉突然发脾气把酒杯摔在地上,血红色的液体溅了两人一身。
“你们发什么神经啊!”
她拉起嘴角淌着血丝的白季森,拉到自己身后。
“鹰斐绝,很好玩吗?欺负一个对你而言根本就没有还手能力的人,你不觉得很卑鄙吗?”
鹰隼决的身体一震,她说卑鄙?在她眼里他就是这样的人,如果她能行为检点一点,他堂堂鹰隼决会愤怒到失去理智和这样的货色动手?
“你没事吧,身上还有哪里疼。”路凄冉转身帮白季森擦掉嘴角的血渍,这对鹰隼决无疑又是一个打击。
“该死的!”鹰隼决用尽全力砸向水晶茶几,茶几顿时四分五裂。
“你居然替他说话?呵呵,真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鹰隼绝满脸的无奈,甩下了这句话便扬长而去,再也不回头了。鹰隼决愤怒地转身走到外面,一个跃身便从阳台上消失。
“嘘——”白季森吹了响亮的一个口哨,颇带点挑衅的意味。
“酷哦,兄弟,这儿可是十三楼啊,小心摔不死你!”最好就摔死你,这才是白季森的潜台词。
“这点高度,以他的身手根本就不在话下。”
路凄冉是见识过鹰隼决的能耐的,这个阴狠决绝的男人,就算他负伤在身她也无法将他打败,更何况是韬精养晦的时候呢。她绝不怀疑,精力充沛的鹰隼决可以轻而易举地就把她踩在脚下揉捏玩弄。
他能轻轻松松毫无声息地爬上来,自然也能毫不费吹灰之力下去。
路凄冉看着鹰隼绝渐行渐远的背影,心理说不出的难受,但刚和鹰隼绝吵完,她也不能上去劝他,只好把担心都咽到了肚子里。
白吉森刚刚和鹰隼绝大干一架,受了点伤。再加上刚才激烈的争吵,情绪也是起伏不定,他现在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先让自己静下心来。对路凄冉说了一句,“你先自己喝点东西,我去去就来。”
白季森整个人呈僵尸状直挺挺地摔进沙发里,阴阳怪气地说:“是是是,就他厉害,我最挫行了吧?”话音刚落就被路凄冉揪住耳朵直喊疼。
“你当然挫,不仅挫,还不自量力。要不是鹰斐绝手下留情,你能和他打几回合还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
路凄冉一边说着一边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先是用酒精把伤口都擦拭一遍消毒,然后用棉花蘸取药油。她的手法很是娴熟,显然可以看出是惯于处理伤口的。
路凄冉擦拭的力度很轻,发丝有几绺垂了下来掩住她的眼角,但是那张精致的面容就这么放大呈现在自己的面前,白季的呼吸有些紊乱。
他从来没见过这森么温柔的路凄冉,这样的她不再是一只竖起倒刺浑身攻击力的刺猬,反倒让她感到舒适放松。
人的大脑一放松,就容易缺氧,脑筋开始松弦。比如说白季森。
这一刻的白季森只记得路凄冉作为女人的温柔,却也忘了她翻脸比杀人还快的杀手特质。
“白季森,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