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唇,又补充:“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慕迁是萧南的人,他跟你是做戏?”
萧晏辞挑起唇。
“年年。”他抱紧她,“当初会试,你找慕迁的麻烦,是因为以为他是萧南的人?”
“你”苏年年双目圆瞪,“你居然知道?”
她为了阻挠慕迁参加会试,特地打点了一群人堵在巷口做戏。
萧晏辞怎么知道的!
他笑而不语,苏年年气得鼓起腮帮子。
“你这样显得我很蠢。”
萧晏辞像揉兔子一样,揉了揉她的头顶,宠溺意味十足。
“不是让你别等我吗?”
一提起这,苏年年就来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萧晏辞已经有了这么强的依赖性,没他连觉都睡不踏实。
想到这,她脸埋进他胸前,声音委委屈屈:“没有你,我睡不着。”
闻言,萧晏辞眼角发涩,喉结滚了滚,伸手剥她的棉氅:“身上这么冷,里面穿了什么?”
苏年年:“!!!”
冷他还剥??
不待她反应过来,洁白的里衣暴露在空气中。
萧晏辞随手扫开书案上的文书,将她压上书案,温热的身体覆了上去。
“我也睡不着。”
“”
“你别呜”
火炉的火越烧越旺,室内一片旖旎。
很快,苏年年眼角氤氲含泪,哭唧唧地喊他:“晏辞哥哥”
她意识有些混沌,只知道,每次喊这个称呼,他好像会快一点结束。
男人呼吸骤然又粗重几分。
毫不意外,翌日,苏年年浑身酸软。
直到萧晏辞快下朝回来,她才强迫自己把衣服穿上,起床。
然昨夜他落在她耳畔那些细密的吻,和低沉隐忍的低语,久久不能消散。
——“勾住哥哥,要用力了。”
——“年年,把眼睛睁开看着,嗯?”
苏年年心口一阵阵发紧,忙又用水拍了拍脸,拿起净布擦干。
太荒唐了。
太荒唐了!
“什么时辰了。”苏年年问。
“小姐,马上就要午时了。”
“这个时候,王爷还没回来?”她有些诧异。
念桃点点头:“王爷有些忙,说是晚饭前回来。”
苏年年更诧异了。
昨夜子时慕迁才离开,到寅时才结束,他又要上朝,几乎一夜没睡,还能继续处理公务一整天,什么身子受得住啊?
“吩咐厨房,晚上做点大补的饭菜。”
念桃忽然小脸一红,慌忙点头,苏年年没看见,兀自说道:“一会儿跟我上街一趟。”
这是在晏王府过的第一个年,作为王府女主人,置办年不能都指望下人,她想上街买点有意思的小玩意。
谁知刚上街,就在看见萧晏辞坐在酒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