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辞抿抿唇:“他要真是装的,这么多年都装过来了,怎么可能轻易破功。”
“也是。”苏年年说着,瞥了他一眼,嘀咕,“稀奇,居然有人比你还能装。”
萧晏辞淡淡瞥了她一眼。
“咳咳。”苏年年正色,“对了,王爷,借我几个人手吧,我想抓个人,怕自己打不过。”
“那个左护法?”萧晏辞挑眉。
“我不想再等了。”苏年年点头。
刚有这个想法,门被敲响,萧晏辞不紧不慢起身,挪至苏年年身后给她捏肩,活脱脱侍从模样。
“进来。”
景迟走至苏年年面前,行抱拳礼,看见苏年年身后的男人,习以为常。
“阁主,有一个雇佣令,雇主以高价买血宗卫找人。”景迟垂头道,“阁主不想做人头生意,从寻人做起,或许不错。”
苏年年抬眸瞧她一眼,眯了眯像是在考虑,实际却是
萧晏辞这按摩的手法也太舒服了吧!
他是不是偷偷学过?
萧晏辞低头,专心盯着她颈侧的软肉,手有规律地摩挲按压。
他的小兔子又软又嫩,真想咬一口。
苏年年对男人的想法浑然不觉,闻言点点头,漫不经心问:“高价?找什么人?”
“南疆人。”景迟抿抿唇。
苏年年脊背微不可见一僵,问道:“皇帝找南疆人找了这么多年都没结果,现在忽然有人找南疆人,莫非是想私藏此人,跟皇帝作对?”
苏年年装模作样思考了一会儿,接着问:“雇主是何人?”
“雇主想要隐藏身份。”景迟答道,“但雇佣金有五万两,不是小数目。”
“先不要接,本座再考虑考虑。”苏年年说完,忽然觉得肩膀上的力道重些,心中一动,抬头看向景迟。
景迟立马整理好神情,道:“是。”
“还有血七,她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苏年年故意拖延着时间,寻找动手的机会。
萧晏辞刚才那个动作,绝对是暗示。
苏年年摸向萧晏辞的手,确认他的意思后,跟景迟又寒暄了几句,终于道:“没别的事你先去忙吧。”
景迟领命转身,苏年年蓦地回头跟萧晏辞对视,不过眨眼的功夫,萧晏辞已闪身到景迟身后。
景迟察觉,要出手时,被人先点中哑穴。
房门紧闭,萧晏辞已开始跟她过招,苏年年上前帮忙,却第一次觉得,自己插不上手
见萧晏辞占上风,她索性站到一边,二人招式皆是诡异,看得她眼花缭乱。
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只在瞬间,只听闷哼声响起,景迟被按在地上,脸挤压得有些变形。
她还没从刚才的打斗间回过神
怎么可能!
她死死盯着萧晏辞的脸,那面具下的凤眸似笑非笑,唇边的弧度似乎都染上嘲讽。
萧晏辞用绳子把她绑上,转头对苏年年道:“搜一下。”
苏年年被萧晏辞三下五除二的打斗动作帅得发晕,闻言回神,上前就要在他唇上啵一口。
“真帅。”
她垫脚捧着萧晏辞的脸,忘了二人脸上都有面具,角度不对,她猛凑上去面具相撞,发出“铮”的清脆声响。
她像被人扣着一个铁盆,在头上猛打了一下,眼前无数小星星转圈。
萧晏辞低笑,握着她后颈,调整角度吻了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