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你爱答不理；明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1
绝境与系统降临
林凡,我们分手吧。
廉价咖啡厅里,张丽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精致,新做的美甲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林凡看着眼前这个相爱三年的女友,喉咙发紧：
为什么
就因为我现在...
就因为你现在穷！
张丽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从包里掏出一条廉价的银色项链,啪地扔在桌上,看看你送的都是些什么垃圾！
连柜台里最便宜的钻戒都买不起,我闺蜜男朋友上周送了她一辆宝马！
林凡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条项链花了他整整一个月兼职的工资,当时张丽收到时明明高兴得又蹦又跳。
丽丽,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
够了林凡！
一个穿着名牌T恤的年轻男子搂住张丽的腰,倨傲地俯视着他,听不懂人话吗
丽丽现在是我的女人。
是王浩,公司老总的儿子。
林凡上个月就是被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辞退的。
王浩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轻蔑地拍打着林凡的脸：
看你这么可怜,这点钱拿去吧,以后别来骚扰丽丽了。
哦对了,下个月我们订婚,不过你应该没资格来参加。
周围客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林凡身上,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屈辱、愤怒、无力感几乎要将他吞噬,但他只能死死咬着牙,一言不发。
张丽依偎在王浩怀里,最后补了一刀：
林凡,认清自己的位置吧,你这种底层人,只配给我们舔鞋。
看着两人相拥离去的背影,林凡慢慢收起桌上那叠钞票——整整五千块,差不多是他以前两个月的工资。
王浩说得对,他确实很需要这笔钱。
......
回到月租五百的出租屋,林凡一头倒在床上。
房间里堆满了打包好的纸箱,房东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明天再交不上租金就得滚蛋。
手机震动了一下,银行发来余额提醒：1.03元。
连最便宜的泡面都买不起了。
绝望像潮水般涌来。
三年感情,五年奋斗,换来的只是一无所有。
也许他真的该认命了,回到那个小县城,找个普通工作,平庸地过完这一生。
就在他万念俱灰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一个极其简约的黑色APP界面强制弹出——一元秒杀。
什么鬼东西
林凡皱眉尝试关机,却发现手机完全不受控制。
机械冰冷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不甘与欲望,神级秒杀系统已绑定。
本系统每日提供一次一元秒杀机会,商品随机,自动送达。
请宿主努力消费,体验神豪人生。
幻觉
林凡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倒吸冷气。
不是梦！
看着屏幕上那个唯一的秒杀按钮,他苦笑一声。
反正账户里只剩一元钱,再惨能惨到哪里去
手指颤抖着按下按钮。
屏幕瞬间绽放出绚烂的金光,伴随着一阵激动人心的音效：
【秒杀成功！恭喜您获得[兰博基尼Veneno]一辆,相关产权文件、钥匙已放入床头柜抽屉。】
林凡愣住了,随即自嘲地摇摇头。
果然是幻觉,还是特别离谱的那种。
兰博基尼Veneno
全球限量才三辆,价值超过三千万人民币,怎么可能是他这种穷人能拥有的
但鬼使神差地,他还是拉开了床头柜抽屉。
然后整个人僵在那里。
抽屉里,一把造型科幻的钥匙静静躺在几份文件上。
文件最上方是醒目的兰博基尼logo,下面印着他的名字和身份证号,还有一系列英文意大利文混杂的条款。
林凡抓起钥匙冲到窗边,猛地拉开窗帘。
楼下狭窄的巷子里,一辆橙色的、线条夸张如未来战车的超跑静静停在那里,与周围破旧的环境格格不入。
好几个路人正举着手机疯狂拍照,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低头看看手中的钥匙,又看看楼下的超跑,反复三次后,终于意识到——
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操！
林凡爆了句粗口,心脏狂跳得像要冲出胸腔。
......
一小时后,林凡才勉强平静下来。
他研究了脑海中的系统界面,简单到令人发指——只有一个显示今日已秒杀的状态和一个倒计时：23:58:12后刷新下次机会。
所以明天还能秒杀
这次是车,下次会是什么
林凡深吸一口气,看着镜中颓废的自己,突然咧嘴笑了。
张丽,王浩,你们等着。
他洗了个澡,翻出最体面的一套西装——去年买的,已经有些褪色,但熨烫后勉强能穿。
然后拿着车钥匙,深吸一口气走下楼。
兰博基尼旁围观的人更多了。
见他径直走向驾驶座,人群爆发出议论。
这车是他的不可能吧！
穿成这样开兰博基尼
租的吧现在很多人租超跑装逼...
林凡无视这些议论,生疏地打开车门坐进去。
内饰奢华得超乎想象,他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启动按钮。
按下瞬间,引擎发出低沉有力的咆哮,如同苏醒的猛兽。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看着这违和又震撼的一幕。
林凡调整后视镜,镜中的自己眼神已经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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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中心,
他轻声自语,该去打个招呼了。
2
初次打脸,震动全网
环球中心是本市最顶级的奢侈品商场,林凡以前只敢在外面路过,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进去。
当他开着兰博基尼Veneno驶入商场广场时,引起的轰动超乎想象。
保安小跑着为他指引专属停车位,路人纷纷举起手机,奢侈品店的销售们也忍不住探头张望。
林凡将车停在最显眼的位置,下车时腿还有点软——一半是紧张,一半是兴奋。
他整理了下衣领,尽量自然地走向商场入口。
一路上,他能感受到无数目光黏在自己身上,有羡慕、有嫉妒、也有对他穿着与座驾不符的疑惑。
刚走进LV门店,他就听到了熟悉又刺耳的笑声。
林凡
你怎么进来的
张丽挽着王浩的手臂,脸上写满了惊讶和鄙夷,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方
王浩嗤笑一声,对旁边的店员说：
你们现在什么人都让进吗
这种穷鬼会影响其他客人体验的。
店员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目光却在林凡身上打量。
做这行的都有毒辣眼光,虽然林凡穿着普通,但那份淡定从容的气度不像普通人。
张丽拿起一个刚看中的手包,炫耀似的对林凡说：
看到没
这个包要四万八,你一年都挣不到这么多吧
林凡没理她,径直走到柜台前,目光扫过陈列架。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另一位店员热情地迎上来。
这款,
林凡指着一只限量款手提包,所有颜色,全要了。
店内瞬间安静下来。连其他顾客都惊讶地看过来。
张丽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大笑：
林凡你疯了吧
这包一个要十九万八！
你知道十九万八是多少钱吗
王浩也笑得前仰后合：
装,继续装！
等下看你怎么收场！
他转向店员,我建议你们叫保安过来,这人明显是来捣乱的。
店员也有些犹豫：
先生,您确定要所有颜色吗
这款一共有三种配色,总价是...
刷卡。
林凡淡淡地打断她,拿出系统附赠的那张纯黑色银行卡。
卡片没有任何银行标识,只有一道若有若无的流光闪过。
王浩看到卡后笑得更厉害了：
这是什么破卡
超市积分换的吧
店员将信将疑地接过卡,在POS机上轻轻一刷。
滴的一声轻响,交易成功的提示音响起。
打印机开始运作,吐出长长的票据。
店员的眼睛瞬间睁大,态度发生了180度转变,恭敬地双手递回卡片：
林先生,您的卡。
总共是五十九万四千元,需要为您安排送货服务吗
王浩的笑容僵在脸上：
什么
不可能！
你们机器坏了吧
张丽也傻眼了,结结巴巴地说：
肯、肯定是搞错了,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
林凡接过票据看了一眼,随手塞进口袋。然后对店员说：
不用送货,我送人。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拿起那个最贵的限量款手包,走向旁边一位一直在看热闹的年轻女孩。
送你玩了。
林凡轻松地说,仿佛给出去的只是个塑料袋。
女孩目瞪口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先、先生,这太贵重了...
不喜欢就扔了吧。
林凡耸肩,目光转向面如死灰的张丽和王浩,反正不值几个钱。
张丽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包,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她曾经无数次梦想拥有这样一只包,而现在林凡随手就送给了一个陌生人！
王浩脸色铁青,一把抓住林凡的手臂：
你他妈哪儿来的钱
是不是偷的
林凡轻轻甩开他的手,整理了下袖口,语气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冷意：
王少爷,用钱砸人的游戏,不是只有你会玩。
他凑近一些,用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顺便告诉你,你爸昨天求着我投资他的项目,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施舍他一点。
你说,如果我告诉他,他儿子在外面怎么得罪我的...
王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父亲最近确实在拼命拉拢一位神秘投资人,难道就是...
哦对了,
林凡转向张丽,从口袋里掏出那条被扔回来的廉价项链,这东西你配不上。
说完,他在全场注目礼中转身离去,没有再多看那对男女一眼。
走到商场门口,他还能听到身后传来的争吵声：
你不是说他就是个穷鬼吗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浩哥你别生气！
滚！以后别来找我了！
林凡没有回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只是个开始。
3
直播秒杀,引爆网络
回到出租屋,林凡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但很快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辆兰博基尼太扎眼了,停在这破旧小区里引来了无数围观,甚至有人开始直播他的车。
正好这时,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响起：
检测到宿主已完成初次消费体验,系统升级中......
升级完成。
新增功能：秒杀品类指定、强制直播推广。
林凡研究了一下新功能。
现在他可以在每天秒杀前指定一个大类,比如房产、珠宝、艺术品等。
而且秒杀过程会被系统自动推流到各大直播平台,无法关闭。
这系统还挺会搞事,林凡心想。
不过既然已经走上这条路,高调一点又何妨
第二天中午,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林凡选择了房产类别。
手机自动开启直播,界面显示标题为：
【一元秒杀顶级豪宅！神秘神豪再现江湖！】
由于标题太过夸张,直播间刚开始只有几个路人进来嘲讽：
又是个标题党
一元秒杀豪宅梦里什么都有
主播P图记得认真点
然而系统的推广力度超乎想象,短短几分钟内,观看人数暴涨到数万人。
许多人是被平台强制推送进来的,一看标题就骂骂咧咧,但诡异的是没人能退出直播间。
就在这时,一条连麦申请弹出——来自平台顶流女主播酥酥。
林凡想了想,接受了连麦。
屏幕瞬间分成两半,另一边是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大眼睛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林凡认得她,平台一姐酥酥,以直爽幽默的风格收获粉丝千万。
小哥哥你好呀,
酥酥笑眯眯地说,你这直播标题挺唬人啊,一元秒杀豪宅
林凡淡定点头：嗯。
真的假的
酥酥故意做出夸张的怀疑表情,你要是真能一元秒杀豪宅,我当场叫你老公！
这句话一出,两个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
酥酥又开始挖坑了！
坐等主播被打脸
这男的好帅啊！气质绝了
演员吧剧本太假了
林凡微微一笑：
那你准备改口吧。
他点击手机屏幕上的秒杀按钮,熟悉的金光特效再次绽放。
【秒杀成功！恭喜您获得[东海壹号]顶层复式豪宅一套,面积800平方米,带空中花园与私人泳池,价值1.5亿人民币。产权文件与钥匙已送达。】
弹幕静了一瞬,然后疯狂滚动：
卧槽
东海壹号那地方最便宜的都要五千万起步！
顶层复式我知道那套,确实是1.5亿！
假的假的！肯定是特效！
演员配合诈骗吧举报了！
连酥酥都愣住了,她原本只是想来做个效果,没想到对方玩这么大。
林凡不慌不忙地拉开抽屉,拿出刚刚出现的文件袋和钥匙串。
他对着镜头展示产权证书,关键信息打了码,但东海壹号的logo和官方印章清晰可见。
P图道具
林凡轻笑,你可以现在打电话到东海壹号售楼处问问,顶层复式是不是已经售出,业主是不是姓林。
酥酥也是个狠人,当场真的查了号码打过去,还特意开了公放。
您好,东海壹号售楼中心。
电话那头传来专业的女声。
您好,我想咨询一下顶层复式那套房子,还在售吗
抱歉女士,那套房产昨天刚刚完成交易,已经售出了。
酥酥深吸一口气：
能透露一下买家信息吗
比如是不是姓林
抱歉,客户信息保密。
只能告知您买家确实是林先生。
电话挂断后,整个直播间安静得可怕,然后弹幕如海啸般爆发：
我操！是真的！！
1.5亿的房子一元秒杀
这是什么玄幻剧情！
爸爸！您还缺儿子吗！
神豪看看我！我会暖床！
酥酥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结结巴巴地说：
那、那个...老、老公...
说完就羞得直接断开了连麦,但她直播间的人气不降反升,礼物刷得满屏都是。
而林凡的直播间人数已经突破百万,直接冲上平台热门第一。
一元秒杀豪宅
神秘神豪林先生
酥酥直播叫老公
等话题空降微博热搜。
林凡没再多说,只是对着镜头微微一笑：
明天同一时间,继续秒杀。
然后干脆利落地结束了直播。
手机瞬间被各种通知卡死,无数人试图联系他。
林凡直接设置了勿扰模式,目光落在那些豪宅钥匙上。
是时候换个地方住了。
4
终局与余韵
东海壹号顶层复式,800平的空间装修得如同科幻电影中的场景。
全景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繁华夜景,空中花园里种植着名贵植物,私人泳池的水面反射着星空灯光。
林凡站在玻璃幕墙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酒柜里发现的,估计价值不菲。
这一切如同梦境,却真实得触手可及。
手机屏幕亮起,是银行APP的推送通知。
他的账户余额显示为：9999999999...元（超出显示范围）,而那张黑卡的额度似乎是无限的。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每日秒杀模式体验完毕,后续将开启【万界秒杀】功能,提供更多超凡商品选择。
万界秒杀
林凡挑眉,这系统比他想象的还要神秘。
正当他思考时,手机响起提示音。
是酥酥发来的好友申请,附加一条语音消息。
点开播放,女孩甜美又羞涩的声音传来：
那个...‘老公’...豪宅暖房需要女主人吗
林凡笑了笑,没有立刻回复。
这种被追捧的感觉很不错,但他不再急于投入一段感情。
翻看未读消息,大部分是各种求合作、求包养、求投资的陌生人。
但在众多消息中,有一条格外显眼：
凡,我错了...我真的好后悔...能再见一面吗——丽
是张丽。
看来她通过某种方式弄到了他的新号码。
林凡几乎能想象出她现在的样子：
盯着手机屏幕等待回复,看着那些关于他的热搜新闻,悔恨得夜不能寐。
他轻点屏幕,将那个号码拉入黑名单,动作流畅没有一丝犹豫。
接着是王浩发来的长篇道歉信,语气卑微得几乎要跪下来,求他不要撤资,说他父亲已经把他打个半死...
林凡只回了一句：
看你表现。
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比想象中更加令人愉悦。
最后,他给酥酥回了条消息：
豪宅缺个导游,有兴趣来看看吗
几乎瞬间就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弹出一条回复：
随时待命！(*￣3￣)╭
林凡放下手机,走到露台边缘。
夜风吹拂着他的头发,脚下是璀璨的城市灯火。
一天前,他还是个住在出租屋、被女友抛弃、身无分文的失败者。
而现在,他站在城市之巅,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和能力。
这一切荒诞得像场梦,却又真实得不容置疑。
系统界面再次弹出,显示着万界秒杀明日开启的倒计时。
林凡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毫无疑问,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
他举起酒杯,对着星空微微示意。
敬新生活。
夜空无声,但城市的光芒仿佛都在回应他的致辞。
Somewhere
down
there,张丽正对着手机哭泣,王浩在惶恐不安中煎熬,酥酥在为明天的见面精心打扮,无数人在网络上疯狂搜寻关于神秘神豪的蛛丝马迹。
而林凡,只是微笑着抿了一口红酒,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宁静与自由。
他的神豪人生,才刚刚开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