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遥远的路途是可以用更大量的煤炭进行中和的,只要在沿途设下不同的驿站,然后再分批的运送,这些没足够大的数量和稳定的客源,可以帮他们消解这种高成本所可能带来的风险。
所以容叶清觉得这些并不是很值得担心的问题,而且容叶清自己对这些煤炭的需求也挺大的,因为她自己需要,所以她更愿意为这件事情花费一定的时间和心血,哪怕是承担这样的风险,她也在所不惜。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马车夫知道再劝秦恒骁还有容叶清也没什么意义了,反正他能说的就这么多,容叶清他们在村子里简单的住了一两晚之后又继续上路了。
按照容叶清他们的要求,那个新的车夫带他们去的是当地最大的煤矿处。
容叶清他们看到很多人都在矿洞里面做工,不断的有人出来,容叶清觉得这个工作还挺危险的,因为听说那些工人到那深不见底的矿洞里去,而那些矿洞随时都有坍塌的风险。
挖矿这种事情下面的空气质量也不太好,很多人好像因此呼吸变得困难,老年还会有各种各样疾病,反正也都是用命赚钱的一种职业。
但是容叶清也来不及再同情他们了,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想要赚钱都要付出很多东西,有人付出的是时间,有人付出的是生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听到是来和自己谈生意的,整个矿场的老板很快也同意了容叶清他们来见自己。
矿场的老板倒是没有容叶清想象的那种。过惯了好日子的感觉,不是那种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而是一个瘦弱的男人,而且看起来脸色黝黑,像是经常在太阳下面劳作一样。
“怎么称呼你们。”
秦恒骁告诉那个老板说自己姓秦。
“好的,秦老爷,秦夫人听说你们是远道而来想来和我谈生意的,只是你们打算怎么做这个生意呢。”
听这个煤炭老板说像容叶清这样来找他谈生意,要把煤炭从西北运到全国其他地方的人容叶清他们不是首例。
所以他这里针对他们这种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报价,容叶清如果真心想和他谈合作的话,反正价格肯定是不可以低于他原来的那些成交价的,而且他这里只提供煤炭并不包运送。
如何把东西从西北运到容叶清需要的地方,这是容叶清他们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容叶清表示理解,毕竟就像原来那个马车夫说的,把这些东西从西北运送到徽州的价钱甚至还会超过货物本身的价钱。
所以煤炭在西北这里,如果只要二十文一斤的话,那运到徽州那边,容叶清至少要向那些其他人收翻倍。
因为不仅仅要承担这些煤炭本身的价格,甚至还需要再另外承担车费,那就要看那些人愿不愿意使用了,所以容叶清也只打算把这些煤炭往那些比较富有的地方销售,因为他知道稍微穷一点的地方肯定是没有办法使用这样的东西的。
“老板这你就放心吧,我们会自己找人来运这些东西的,只是你这里的成交价是一个什么样的水平呢?我们来的时候还不是特别了解这边的市场行情,就麻烦您跟我们多说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