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儿子吃了一块游乐园门口的免费小蛋糕,就被人用牙签穿住嘴巴。
血液落在白蓝色的病号服上绽开,
我崩溃的拿出手机想要报警,却被人一巴掌将手机打掉。
女人还不解气,她採着我的头发,耳光啪啪落在我的脸上:
“贱人,今天是我儿子生日宴,敢带着一个快死的小畜生来闹事。”
“我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她招呼着保镖:“等晚上我儿子要看烟花,把这小畜生塞进烟花筒里给儿子助兴。”
晨晨恐惧的身体僵直,我紧紧将他搂在怀里。
“如果是因为一块蛋糕,我可以赔你。”
“你大可不必来恐吓一个六岁的孩子。”
她嗤笑一声,“恐吓?”
“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沪城首富韩廷轩捧在心尖尖上的太太楚文柔,你还认为是恐吓吗?”
“沪城整个地盘都是我们的,整死你们两条贱命,易如反掌。”
韩廷轩?那不是入赘我苏家八年,我怀中孩子的亲生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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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了那么多,将晨晨抱在轮椅上。
只想将他尽快送回医院。
可楚文柔并没有想就此了结,她一把推翻了晨晨的轮椅。
“谁让你们走了?”
“看你这个穷酸样,我儿子三百万的蛋糕也是你能来分一杯羹的?”
“小畜生,想吃是吗,吃饱喝足我送你上路。”
她拿起一块蛋糕,重重扣在晨晨脸上,手在脸上反复碾压。
将缝在晨晨嘴上的牙签掰成两半。
“妈妈,痛……”
晨晨朝我伸着惨白的小手,身子蜷缩在一起疯狂发抖。
脸上混着血水与泪水。
我心如刀绞,疯狂朝着楚文柔扑过去,“你给我滚开。”
保镖却一脚踹向我的肚子,“大胆,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敢动我们大嫂,让大哥知道活脱你一层皮。”
“你还是别自不量力了,赶紧跪下给我们大嫂道歉,说不定还能让你死的体面一点。”
我滚在地上,九月怀胎的肚子传来剧痛。
想起来特别可笑。
当年我嫁给韩廷轩,他说不想让别人说自己是靠女人上位。
碍于他的面子,就连我们结婚的事都没有公布,连个婚礼都没有。
就偷偷的将这婚结了。
我慢慢将他安排进公司,让他掌握公司大权,自己宁愿靠在家里,为他生儿育女。
我泪眼婆娑的看了一圈这个游乐园,当年还是知道我怀孕后,他让人给我和孩子建的。
“韩廷轩呢,让他滚过来见我!”
我痛到声音颤抖。
却遭到楚文柔的又一巴掌,“贱人,我老公的大名是你配叫的?”
“他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我咬咬嘴唇,“我是苏紫萱,韩廷轩不过是我苏家的赘婿。”
“我劝你赶紧将我和儿子送到医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韩廷轩保不了你。”
楚文柔和保镖对视一番,大笑起来。
“你是说那个二十岁就接替她爸掌管了整个苏氏集团,二十二岁以一己之力将福布斯富豪榜上的排名从十三拉到第八位的苏紫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