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已按预定流程进行,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听起来永远那么平稳。
“在您和托尼先生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同时,我已经将您之前授权过的由佩珀波兹小姐和哈皮先生搜集到的所有关于奥巴代亚的犯罪证据,通过加密渠道,分别发送给了联邦调查局、中央情报局、证券交易委员会,以及《华尔街日报》和《纽约时报》的几位资深调查记者。”
“根据网络监控反馈,在两个小时前,也就是新闻发布会刚刚结束的时候,奥巴代亚先生在试图离开斯塔克工业大厦时,被fbi的探员当场逮捕。
他起初激烈反抗,并声称这是商业陷害,但在探员出示了确凿的证据后,他放弃了抵抗,被强行带走了。”
贾维斯说着,从亨利战甲胸口投射出了一份实时地图,一个红色的光点正在地图上闪烁。
“目前,奥巴代亚先生被临时关押在洛杉矶市中心警局的5号审讯室,等待进一步的审讯和移交。”
“很好。”亨利看着那个红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干得漂亮,贾维斯。现在,进行计划的地接管整个斯塔克工业。
然后利用方舟反应堆的技术,和军方,甚至九头蛇进行更深层次的合作,创造一个属于他的商业帝国。
一切都那么完美。
直到那两个该死的,本该已经死了的小子,突然回来了。
他们不仅回来了,还变得那么可怕。
尤其是亨利。
奥巴代亚到现在还记得,在发布会上他的风轻云淡。
这和以往他花花公子的形象背道而驰。
他知道自己完了。
当fbi的探员拿出那些他与军火商的秘密交易记录时,他知道,他的一切都完了。
但他不甘心!
他为斯塔克工业付出了半生心血,凭什么最后的一切都要属于那两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
就在他满心不甘,思考着该如何利用自己的人脉和律师团队进行最后的挣扎时,审讯室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奥巴代亚抬起头,以为是律师来了。
但当他看清来人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被恐惧所取代。
来人不是警察,不是律师。
是亨利斯塔克。
他穿着那身纯黑色的战甲,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然后随手关上了门。
审讯室里没有窗户,唯一的监控摄像头,也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屏幕一闪,变成了一片雪花。
“奥比叔叔,晚上好啊。”亨利拉过一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奥巴代亚的对面,脸上挂着笑容。
“这里的环境怎么样?还习惯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叫一份外卖?我猜你晚饭还没吃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奥巴代亚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着,他想往后缩,却被冰冷的手铐牢牢地锁在椅子上。
“外面的警察呢?他们人呢?”
“警察?哦,他们啊。”亨利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刚刚赞助他们去好莱坞山上进行一次大型的夜间团建活动了。所以,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可以好好地聊聊天。”
他凑上前,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但眼神却很冰冷。
“聊聊你是怎么背叛我父亲的信任,怎么一步步掏空公司,怎么和恐怖分子勾结,又是怎么计划杀死我和我哥哥的。”
“我没有!”奥巴代亚色厉内荏地大吼道。
“那都是污蔑!是你们两个小子为了夺权,捏造出来的谎言!”
“谎言?”亨利笑了,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在桌面上敲击着。
“那么,你和十戒帮头目拉扎的通话录音,是你梦游的时候录的吗?你转移到瑞士银行秘密账户里的那笔巨额资金是用来做慈善的吗?还有,你提供给九头蛇的资料。那些关于斯塔克工业地下实验室的结构图,是你画着玩的吗?”
亨利每说一句,奥巴代亚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当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奥巴代亚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你到底是谁?”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问道。
“你不是亨利斯塔克那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废物,你到底是谁?”
“我?”亨利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漠然。
“我是来清理门户的人。”
他伸出手,轻轻地按在了奥巴代亚的额头上。
“托尼让我别把你弄得太惨。”他的声音很轻。
“所以,我会让你走得很安详。”
“心脏病突发,死于审讯期间。我想,这应该是个不错的结局,对吗?奥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