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时不时地会找些滚烫的开水,让别的小朋友将我压住,
将这滚烫的开水浇灌在我的脚掌心上,这样即不会让我爸妈看见,又能很好得折磨我,
脚上的肉新伤旧伤一起添了上去,
我拼命挣扎着,可我越是挣扎别的小朋友就越是觉得好玩压地兴奋。
我疼得呜呜大哭,我越哭周围的人就感到兴奋。
白微微刚烫完就给我穿上袜子穿上鞋子要我去给她爸爸搬东西,
我的小脚火辣辣地疼,每走一步就像有条火龙要从我脚底下开始将我吞噬。
我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小心翼翼地搬这些些零碎的易碎物品,
每次被她爸爸看到我这哭样都要被他猥琐地调戏一番。
“贱丫头,过来。”
白微微傲慢地坐在桌前修着自己的指甲。
我不敢过去,因为我知道这个样子,白微微又研究出了新的酷刑。
别的小朋友期待又兴奋地看着我,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几个身子比我大一点的男孩子便将我一把推到白微微面前,
我哆嗦着身子,连声音都仿佛在颤抖。
“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白微微嘴角的弧度高高扬起。
“哦?我好怕怕哟。”
她边说边抓着我的手,挑起一根细针径直插了进去。
“啊!”
“哇哇哇。”
我刚尖叫完紧接而来的就是被痛楚挤哭的哇哇身。
我颤着双手,疼地不成样子,
她将我十个手指都戳满了针随后又将那细针硬生生地挖出来,
我被疼地哭地溃不成军,手指被这针一戳,皮包处都喷出血来。
面前的一个个都像是带着笑脸的魔鬼。
我的眼角处染上红色。
我哭地越狠,白微微就笑地越得意。
我一出校门,五个哥哥不是问问伤到哪里了,疼不疼,而是问白微微今天玩地爽不爽。
我崩溃地跑到马路中央期望有一辆车袭来将我撞死,
我心想着起码死地比上一世好看点。
大哥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拐回来,
我刚刚被刺穿的手指被这一碰又重新挣疼起来。
我的眼泪哗哗地再次哗哗落下。
最后抵着口水叫了句,
“疼。”
五个哥哥都得意地笑出了声,
“疼?活该。”
“你以为谁会心疼你?”
“让你差点把微微送到缅北,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
“我们就是要你生不如死,想死又死不得。”
我心中冷笑,
“爸爸妈妈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们几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等爸妈发现你都死了不知千百回了吧。”
“哪怕知道了又能怎样,我们几个男孩身一生下来就是要继承家产的,难不车成为了你杀了我们呀。”
我的嘴角上扬了几个弧度,他们怕是还不够清楚自己的地位。
“有本事就把我送到缅北去呀。”
这句话成这地激怒了这五个哥哥,
大哥黑着脸,一把抓起我的衣领使我整个身子被他抬起。
怒喊道。
“你以为我们不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