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e500平稳地行驶在晨光里，车窗外的梧桐叶被风拂得沙沙响，细碎的阳光透过叶隙落在沈瑶发间，染出几缕金棕色的光。
她突然开口：“其实其实我是想捉弄刘曼，以为你能睡到她的，怎么昨夜没机会吗？”
“其实我邀请她了，但她拒绝了。”
张成淡淡道，又好奇地问：“刘曼她是做什么的啊？有男朋友吗？”
沈瑶的眼睛陡然睁大，像见了只偷腥还敢狡辩的猫，指尖点着他的胳膊，语气里满是促狭的惊讶：“你也很想睡她？张成，你太渣了吧？昨夜刚睡到了穿紫礼服的名媛，现在又惦记刘曼，胃口倒不小。”
“我就是随便问问，真的没想睡她！”张成急忙否认，“昨夜之所以控制不住自己，还不是因为你勾引我，让我浴火如焚！否则，我绝对不会有昨夜的荒唐事的。”
昨夜那几个醉酒女，他把她们抱进房间安置，他仅仅喝了她们的血，可没睡她们。
现在却要被当成“渣男”，真是有苦说不出。
沈瑶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才歉然道：“不好意思呀，昨夜我就是想捉弄人，才故意诱惑你的，否则我怕你不按我的剧本来演——毕竟你平日里那么‘老实’，不推一把，哪会配合。”
“你就不怕我失控，强行把你睡了？”张成哭笑不得，想起昨夜沈瑶那勾人的模样，心跳又漏了一拍。
“我有你的把柄啊。”沈瑶挑了挑眉，得意地晃了晃手机，“根本不担心。”
沉默了一会，张成小心翼翼地问：“这个，能不能别和林晚姝说昨夜的事儿？她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怎么想我。”
“昨夜的事儿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当然不会说的。我虽然爱捉弄人，但也分得清轻重，不会让你为难。”
张成的心瞬间落了地，又期待道：“若是今后还有蒙面舞会，我还想做你的男伴，可以吗？和你跳舞，真的很开心。”
当然不仅仅是因为沈瑶，还因为蒙面舞会能得到高级血液。
沈瑶却摇头，“蒙面舞会可不会天天有，一个月一次就了不起了，我也不可能每次都去——我还有会所的事儿要忙。所以，你就别期待了，还是找个女朋友吧，我不合适你。明白不？”
“好吧。”张成的肩膀垮了下来。
还以为找到了变强的捷径，原来只是一场短暂的梦。
若我也是身家几十亿的顶级富豪，肯定有资格经常参加这样的舞会，甚至能自己举办，到时候想要多少“优质血液”都有，不仅能变强，还不用担心饿肚子。
有没有办法把僵尸能力变现呢？
打黑拳是个办法，可太危险了，很容易被人打死在擂台上。
隐身异能和僵尸空间倒是能赚钱，可都是违法犯罪的事儿——可现在都快被龙爷逼死了，违法又算什么？
他沉默了半晌，才期待道：“瑶姐，我想赚大钱，一次几十万、几百万的那种，你有没有办法？你开私人会所，见多识广，说不定能帮我想想。”
沈瑶的眉头陡然皱起，语气沉了下来，连之前的笑意都没了，“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的月光会所只接待女客，做的都是按摩、洗脚、美容、化妆的正经生意，哪有什么赚快钱的歪路子？”
“那天晚上，你不是说月月和芊芊可以陪我过夜？还说给我年薪百万，那也不违法？”张成忍不住反驳。
沈瑶“噗嗤”笑出声，眼底满是狡黠：“傻子，那是我和林晚姝在联手试探你的人品！月月和芊芊都是会所的员工，专门演给你看的——你以为林晚姝真那么放心让你一个男司机跟着她？她那人看着温和，心思细得很，当然要试试你是不是靠谱了。”
“靠”张成气得差点没握稳方向盘——难怪那天月月和芊芊的反应那么刻意，原来都是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