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泛起薄红,像被晨露打湿的桃花,连耳根都染上粉晕,说话时的尾音轻轻发颤,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赧然。
“好啊。”
张成满脸惊喜,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连耳尖都热了起来,“去哪里按?”
“就你床上吧。”
林晚姝毫不嫌弃地躺到张成的床上,真丝睡裙勾勒出腰线柔和的弧度,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线条纤细,像被月光镀过层瓷白。
乌发铺在枕头上,像泼洒的墨汁晕染开,几缕发丝缠在她泛红的颈侧,平添几分慵懒。
“我的天啊,老板娘上了我的床?”
张成在心中激动地大喊。
坐到床边,指尖悬在她肩头上方时,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香气,顺着呼吸漫进肺腑,连空气都变得甜润起来。
透过轻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肌肤传来的温凉体温,像贴着块暖玉。
他咽了口唾沫,指尖终于落下。
不同于上次的生涩,此刻他的掌心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拇指沿着肩胛骨的轮廓游走,指腹碾过肌肉时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食指精准地按在肩井穴上,力道由轻转重,带着奇异的韵律,像春蚕食叶般循序渐进。
这是上次吸血时继承的按摩技艺,此刻在指尖流转时竟带着种近乎本能的娴熟,仿佛练了千百遍。
林晚姝原本绷紧的脊背忽然一松,发出声极轻的喟叹,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张成的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像带着电流般窜过皮肤,将淤积的酸痛一点点揉散,连带着连日来紧绷的神经都松弛下来。
那触感比会所里最高级的技师还要精准,比她体验过的任何按摩都要舒服,仿佛连灵魂都被熨帖得服服帖帖,只想沉溺在这份酥麻里。
“张成,你的技术比月月厉害太多了。”林晚姝侧过头,眼底满是难以置信,长睫上沾着层朦胧的水汽。
她再一次被深深地感动了。
张成一定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去学的,才能掌握如此高超的按摩技!
他的初衷却是为了她,想更加靠近她,想缓解她的疲累!
真是个傻子!
张成的指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裸露的后颈。
细腻的皮肤像上好的羊脂玉,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像冰下流动的溪流,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嗜血的渴望瞬间涌起,喉咙里泛起焦渴的痒意——只要再低三寸,就能触到那跳动的脉搏,尖利的犬牙只需轻轻刺破皮肤,便能饮到那带着馥郁香气的温热液体,那滋味一定无与伦比的美好。
而另一种渴望也在脑海里翻涌:他想伸出手臂紧紧搂住她,感受她娇躯的柔软,将脸埋进她散发着香气的发间,贪婪地呼吸那沁人心脾的芬芳
第一个渴望或许可以实现,总能找到机会;但第二个渴望就比登天还难了,因为那是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儿,老板娘怎会成为他一个穷司机的恋人?即使她是石女,也不会选择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