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张成带着醉酒女人回到了自己的租房。
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躺好。
女孩算不上惊艳,眉眼清秀,鼻梁不算高挺,带着点俏皮的弧度,嘴唇有点厚,唇线模糊,是那种扔在人堆里就找不着的中等样貌。
血液里散发的香气很淡,像稀释了好几遍的碧螺春,清浅得几乎闻不见,远没有沈瑶或林晚姝身上的气息那般勾人。
“这才是常态啊。”张成轻叹一声,指尖拂过女孩额前的碎发。
第一次吸血的醉酒女,或是沈瑶那般绝色,终究是可遇不可求的,就像沙漠里的绿洲,稀罕得很。
自己能从她们血液里获得“食光”和“微时滞”异能,是天大的运气。
他定了定神,俯身靠近女孩的脖颈。
她的皮肤不算细腻,颈侧还有颗小小的痣,像粒没长熟的黑子,呼吸里还带着淡淡的酒气,是廉价啤酒混着果味饮料的味道。
张成屏住呼吸,犬牙悄然探出,尖锐的齿尖轻轻刺破皮肤,没有惊动沉睡的女孩。
温热的血液涌入喉咙,带着点微涩的甜,像没放糖的酸梅汤,远没有美女血液那般醇厚绵长,像品一杯白开水。
他只吸了三小口,便迅速收回犬牙,舌尖在伤口处轻轻一舔,那细小的血洞瞬间愈合,连点红痕都没留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股微弱的暖流顺着喉咙往下淌,像喝了杯温茶,没什么冲击力。
力量和速度确实有提升,却很有限,大约只比之前强了不到千分之一,像往池塘里扔了颗石子,只泛起圈小涟漪。
张成正有些失望,脑海中却突然涌入大量信息,是各种按摩的手法:滚法时掌根要贴实皮肤,力度由轻到重;按法要找准穴位,用指腹发力;揉法得顺时针打圈,速度配合呼吸;
还有拍法、捶法、抖法指尖如何发力,掌根如何施压,哪些穴位对应缓解疲劳(比如肩井穴治落枕),哪些手法能放松肌肉(像捏脊法对腰肌劳损有效)
甚至连不同体质的人该用不同力度(孕妇忌按合谷、三阴交),老人需用何种频率(每分钟60次为宜),都清晰得像刻在脑子里,形成了肌肉记忆。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做出一套行云流水的按摩动作,从肩部的斜方肌到腰部的竖方肌,力道轻重恰到好处,连他自己都愣住了——这手法,比专业按摩师还熟练。
“卧槽,我竟然突然就得到了一门按摩技?”张成惊叹连连,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他低头看向床上的女孩,想起刚才吸血前,检查她的包包,没有病历本,有工作证——塑料壳子有点变形,上面写着“某某养生会所技师李娟”,照片上的她穿着粉色工服,笑得有点腼腆。
她是个按摩女,这手艺怕是练了十几年,每天重复上百次,早就刻进了骨子里,融进了血液里,连基因都带着这门技能的印记。
“那岂不是说,今后遇到擅长其他技能的普通美女,只要喝了她们的血,也可能获得对应的本事?”张成的心脏“怦怦”直跳,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像发现了新大陆。
要是遇到个黑客,岂不是能获得顶尖的编程技术,黑进银行系统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