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瓷将铅皮清单、胶片母本、原始交接记录整合成《双瓷对影:1951年文物案全证据链重构》提交《文脉》周刊。主编却告知:陆昭宁已联合国家文物鉴定专家组,将于国际文物交流展开幕式上宣布“沈家走私案定性不可动摇”,并封杀一切异议报道。
陆渊拄拐出席展会,公开宣布以陆氏基金会名义设立“长明奖”,奖励揭露历史真相的调查记者。他直视陆昭宁:“姐姐,你母亲用命藏下的真相,不该被你用权威盖上棺盖。”全场哗然。
沈青瓷在展前记者会发难:“既然定论已成,为何不敢展出‘渊瓷’玉佩原件?”主办方被迫通意。当玉佩置于展柜,田中静子突然指出:“这玉佩的包浆年代与1951年不符——它被清洗过,至少晚了三十年。”
崔振声悄悄将一份检测报告递给沈青瓷:现行展出的“渊瓷”是复制品,原件仍在陆昭宁手中。林晚照低声透露:“她想用假物证完成‘终结仪式’,然后……消失。”
沈青瓷当众播放杨成志口供与铅皮清单扫描件,质问:“若沈家是主谋,为何周家清单上有‘双份’标记?为何陆父证词被焚?”观众席中多位海外学者起身鼓掌。陆昭宁面色惨白,攥紧包中真玉佩,指尖发抖。
散场后,陆昭宁独自站在空展厅,望着展柜中的赝品。沈青瓷走进来,轻声说:“你母亲不是软弱,她是在等你长大。”陆昭宁终于落泪,从包中取出真玉佩,放在展台上:“它……该回家了。”远处,陆渊望着姐妹身影重叠,低声对沈青瓷说:“灯,亮
“渊瓷”真品移交国家博物馆当晚,沈青瓷收到匿名信:一张程素娥在澳门码头的照片,背面写着“她带走了火种”。她立即联系陆渊,后者查看照片细节——程母手中提箱角露出半张名单残页,编号“归烬001”。
陆渊闭目回忆前世:程砚廷入狱后,程素娥曾通过日本古董商洗钱,最终在冲绳隐居。他调取近期跨境资金流,发现一笔以“茶具拍卖”名义汇往那霸的款项,收款方正是前世通一家商行。
陈默正式介入,出示文件:名单极可能包含建国初期流失海外的百件国宝下落,属一级文物安全事件。他警告:“若名单落入黑市,后果不堪设想。”
陆昭宁主动提供母亲旧友联络方式,并承认自已曾帮程母转移过一批“家族文件”。她低声道:“我以为是保全,其实是帮凶。”沈青瓷握住她手:“现在回头,还不晚。”
陆渊私人飞机直飞冲绳,沈青瓷随行。登机前,她将所有证据备份交予崔振声:“若我们失联,请发往国际刑警。”飞机起飞时,陆渊望着舷窗外云层,轻声说:“这一世,我不再只顾复仇。”
抵达那霸,追踪信号指向一处偏远茶庄。夜色中,两人潜行至院外,看见程素娥正焚烧文件。陆渊猛然冲出:“名单交出来!”火光映照下,老人抬头冷笑:“你们以为……这就是全部?”随即点燃引线,整座茶庄轰然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