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是气急了,直接冲进屋子,先是把我媳妇儿护起来,然后就和许欢理论。”
“可许欢嘴里仍旧说些不三不四的,还污蔑我和他妹子许鲜儿有一腿,整个红山子谁不知道,之前这个谣言就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
“许欢就是个人渣,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污蔑他妹子的清白,而且色欲熏心,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跑到我家要对我媳妇儿”
陈河话还没说完,林家兄弟就炸了锅。
只见林老二抓起地上的煤铲子,照着许欢就劈了过去,“杂种草的,敢动我妹子,你不是骚性嘛,今天老子就把你榄子拍碎了!”
林老二照着许欢的裤裆就劈了过去。
好在许文眼疾手快,抄起凳子,挡在了许欢前面。
只见柳木的凳子直接被劈掉了半拉,煤铲子也被干报废了。
命根子保住了,许欢劫后余生,吓得浑身冷汗,本就拉不上闸的两条废腿软的像两根面条。
陈河没想到自己的二舅哥竟然这么莽,这要是真把许欢当猪给劁了,那自己今天这出可真就前功尽弃了。
他当即开口,“大哥,二哥,我不信红山子没有王法了,一切自有人给咱们做主,不急。”
陈河先是稳住了林家兄弟,侧面也是告诫许家,今天这事儿他就没打算大事化小!
许安泰心里不爽,可也只能极力忍耐着,甚至有些卑微的和陈河说,“陈知青,要你说,这事儿你想咋解决?”
“四舅,咱们都是亲戚里道的,我是真没想到许欢竟然对曼婷”陈河故作一脸耻辱,“我也实在没想到,他能下死手,我的情况你也看见了,胳膊被烫的不成样子,脸上的伤到现在都血流不止,我也实在是受惊了,心脏就跟失了根弦儿似得,跳的慌,怕是吓出了心脏病。”
“身上的伤好治,我这大老爷们,脸上留几道疤也不算啥,就是这心脏,怕是不好好治疗一下会出大问题,我看只能先找个车,把我拉到县城的大医院好好看一下”
许欢一听,陈河这是要赖上自己啊,赶紧解释,“爹,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又不是纸扎的,我一暖壶下去,咋可能把他弄得这么伤,而且是他先动手的,上回在李四家,他就扣了一脸的骚尿,现在又来赖我!”
“够了!”许安泰叱责道。
“爹。”一直没开口的许文也出了声,“这事儿也不能全赖欢子,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是陈河挑衅在先,欢子气急了才动手的。”
听了这话,尹凤祥气愤的质问道:“照你们家的意思,挨打的人倒成了有罪,调戏妇女,故意打人的倒成了受害者?”
“许安泰!”尹凤祥很少喊他的全名,这一嗓子,威慑力十足,“你好歹是村民代表,你儿子现在犯了事儿,还拒不认罪,矢口狡辩!”
“你还记得你当初竞选村民代表的时候是咋说的嘛?”
“给全村人做好表率。”
“这就是你带的好头!”
“李代表,你可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