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和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但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我们的人和警察进去搜查,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调取监控发现,那片区域的监控系统被黑了,看来这次逃跑计划他准备得相当充分。”
席嘉浩因涉及重大毒品问题,早已被联邦调查局列为重点监控对象。
傅星指间转起打火机,目光沉冷地望向窗外。
他猜到了,能让席嘉浩不惜暴露在全球通缉的风险之下,原因恐怕只有一个!
那就是席嘉浩得知了他和舒蔓即将举行婚礼的消息,所以秘密回国了。
“把人都撤了吧,回家过年。”傅星野挂断电话后,立刻增派了一队精锐保镖,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在别墅外围巡逻。
既然知道猎物要自投罗网,那就布下天罗地网,做好万全的准备,静待他的出现。
——
新年当天,傅家与舒家两家人齐聚在傅星野的别墅。
厨师和营养师都放假回了家,今年的年夜饭落到了傅星野和舒意肩上。
傅星雨不会做饭,但也跟进去打下手,客厅里时不时传来她手忙脚乱的惊呼和舒意低低的笑声。
吴妈也回家了,舒蔓和乔安在卧室哄哥哥弟弟玩。
傅怀川和舒津风一直坐在客厅,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这是他俩第一次以亲家的身份相处,两个人都略显生疏。
这或许是傅星野十几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过年!
以往他不是一个人过,就是去荣家凑合一顿,他从不回傅宅,因为他一看见傅怀川和林欣在一起,就会他想起他的母亲。
但今年,傅怀川主动提出陪他们兄妹过年,初一再回去陪林欣,这也算是一种妥协和进步吧!
年夜饭桌上,酒过三巡,气氛融洽。
傅怀川看着身旁的儿女,又望了望婴儿床上熟睡的两个孙子,眼眶不自觉红了。
他举起酒杯敬舒蔓,“好儿媳妇,是你让我们傅家有了温度,感谢你。”
他声音有些哽咽,随即取出早已备好的股份转让书,将名下股份一半转给舒蔓,一半转给傅星雨。
“爸从此以后就可以做一个普通老头了,看着你们好,爸就开心!”
舒津风见他如此感性,立刻示意舒意上前敬酒,现在不展示更待何时。
他巴不得舒意明天就和傅星雨结婚,这样他就能实现自己的终极理想,和自己心爱的老婆过二人世界。
“傅伯伯,我敬您一杯,您是老当益壮,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舒意没等傅怀川说话自己就干了。
舒津风也拿出了准备好的大红包交给了傅星雨,“丫头,这是压岁钱,我和你乔姨给你的,希望有一天能听你叫一声爸妈。”
傅星雨脸颊顿时绯红,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舒津风和乔安笑得合不拢嘴。
反观傅怀川,一听他们打他姑娘的主意,脸色都变了,可是他又是舒蔓的公公,这个尺度让他很难拿捏,进退两难。
饭后,众人微醺,傅星野拉着舒蔓来到院子里放烟花。
那次生日为她准备的烟花,这次全部都被他找人搬回了家。
夜空被绚烂的光彩照亮,傅星野从身后将舒蔓裹进大衣里,“老婆,”他声音低沉,贴在她耳边说,“这是我母亲去世后,第一次觉得过年真好。”
“老公,以后会越来越好。”舒蔓今晚喝的是草莓酒,产后第一次饮酒,有些贪杯。
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转过身来,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老公,我也好幸福,因为我有三个老公。”
傅星野看她醉醺醺的样子,宠溺地将她抱起。
在两家人的注视下,他稳步将她抱回二楼的卧室。
舒蔓一沾床就更闹腾了,她不肯躺下,手舞足蹈地嚷嚷:你们三个都给我坐下!咱们四个刚好能打麻将!”
傅星野蹲下身,细心帮她脱去鞋袜。她却趁机把冰凉的脚塞进他的毛衣里,贴在他紧实的腹肌上。
“好暖和,好软啊!”她像只小猫似的,脚心轻轻在他身上踩踏。
“老婆别闹了。”他一把抓住她胡来的脚,声音低哑,“再闹我就挠你脚心。”
舒蔓向前倾身,嘟起嘴:“你敢!挠我就把你赶出去,不让你睡卧室!”
两个人僵持在这,楼下传来春晚的热闹声响,卧室里却一片静谧,只余两人呼吸交错。
傅星野本想让她醒醒酒,带她下去拆他给大家准备的新年礼物,可看她这样,怕是明天才能下去了。
舒蔓见他不说话,又凑近几分,带着草莓酒香的呼吸钻进了他的肺里。
“老公!老公!”她自以为凶巴巴的语气,出口却软糯得像在撒娇。
傅星野眼神一暗,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向两侧轻轻拉开,将她整个拽进怀里。
两个人就以这样奇怪的造型面对面,要是之前舒蔓早就娇羞地跑去一遍,现在喝了酒,她直接把傅星野推倒在床上,自己骑在他的身上。
“你不让我踩你,那我用手摸摸你总可以吧。”舒蔓学着傅星野平日的模样,从他的脸摸上他的嘴唇,再攀上他的喉结,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一处高峰。
“好”舒蔓第一次评价傅星野,得到了他的强烈回馈。
……
“老婆,我喜欢听你说,你说我怎么样?好什么?”
……
这一夜烟花爆竹声不断,舒蔓在卧室里的夸赞也没有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舒蔓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她嗓子干干的很痛,身上更痛。
可是看着一床的凌乱,她也能知道昨天晚上有多么的疯狂。
傅星野也是穿着睡袍端着一杯温水递给了她,“多喝点,你昨天消耗了太多水分。”
舒蔓没听懂,直到看到地上的床单,她手一颤,水杯里的水都撒在了她的身上。
……
两个人收拾好下楼,家里还是寂静一片,舒蔓去楼上看哥哥弟弟,傅星野去楼下为她做饭。
舒意也起了床,他昨天喝得有些多,起来在某团上定了个解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