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后后他也没有起身,粗粝的指腹顺着女子柔嫩的小腿缓缓往上,弄得月梨痒痒的直想往后躲。
鹤砚忱笑了笑,在她圆润的膝盖上亲了一下,这才将人抱起来:“娇娇再在里面挑两个。”
月梨瞪大了眸子:“不”
“不要两个?那要三个?”鹤砚忱很是无奈,“怎么馋成这样”
“一个都不想要”月梨欲哭无泪,可还是被他逼着选了两个殿内的汤泉。
殿内的温度更高,月梨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她无力地环住男人的劲腰,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到行宫的第二日,月梨睡到晌午才悠悠转醒,又在床上赖了许久,直到下午鹤砚忱回来才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
“困”月梨整个人蔫蔫的,昨天闹得太过了,她受不住。
鹤砚忱抱着人去洗漱,赔了许多好东西,又答应两日不碰她,哄了许久才终于将人哄好了。
“今晚宫宴宴请群臣,娇娇要去吗?”
月梨恹恹地趴在榻上,任由鹤砚忱给她揉按着后腰,她舒服地哼唧两声:“不想去。”
“那就不去,朕去略坐片刻就回来陪你。”
鹤砚忱的力道要比连翘大一些,按得月梨很是舒服,她埋首在软枕上,声音闷闷的:“陛下还是多坐会儿吧。”
“小没良心。”他在她腰上捏了一下,气得月梨转身就拿枕头打他。
两人温存了片刻,直到天色暗下来,鹤砚忱才去赴宴。
月梨喝了碗粥,躺在榻上打珠络玩,连翘突然进来道:“娘娘,沈昭仪在外边求见。”
月梨头也没抬:“不见。”
“沈昭仪说有要紧的事情要和您说,奴婢瞧她挺着急的,娘娘真的不见吗?”
“不见不见,让她走。”月梨压根没心情见旁人,她浑身酸软得不像话,坐都懒得坐起来。
连翘看她是真的不想见,这才出去回话。
沈昭仪听了她的话,有些担忧地看了眼里边:“钰妃妹妹可是身子不适?”
“多谢昭仪娘娘关心,我们娘娘就是路上累着了,这会儿在休息,昭仪娘娘改日再来吧。”
“那本宫就不打扰了。”
从和政殿离开,沈昭仪一路上面色都称不上好看。
银蝶道:“娘娘,奴婢瞧钰妃早就和您生疏了,您何必再来讨好她?”
沈昭仪捏紧了拳头,自从那日在莲池边上和鹤砚忱说了几句话后,月梨便和她疏远了,不过鹤砚忱倒是想起了她,前些日子当真派人来向她要了那副棋本,还曾到她宫中与她对弈。
这次出发行宫,自己也在其中,沈昭仪不由得想,这步棋究竟值不值得?
她接近月梨本就是为了得到陛下的青睐,如今如了愿,月梨还要不要和她交好就不重要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除掉阻了她宠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