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女人,本就该和他站在一起。
鹤砚忱想起这些日子后宫的风波,人人都想着怎么在寿宴上讨好太后,做法无可厚非,但莫名惹他不快。
怀中的女子趴在他胸膛上,手指缠着他的发丝把玩,鹤砚忱喜欢这样抱着她,娇小软糯,看着就让人很想欺负。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唔”月梨躲开他的亲吻,“还没用膳呢。”
“娇娇晚点再用。”男人将她抱起放在用膳时的桌案上,借着昏黄的烛光看她,“先让朕用。”
月梨听着他的浑话,但她素来不知道害臊是什么,顺势勾住了他腰间的玉佩:“那陛下用完还走吗?”
“娇娇想朕去哪儿?”
女子一双杏眸风情横生:“哪儿也不准去,进了嫔妾的琢玉宫,嫔妾可不会让陛下走。”
“这琢玉宫是什么妖精洞不成?”男人顺势倾身将女子笼在身下,双手撑在她两侧,“还能让朕走不了?”
见他表情淡淡的,月梨悄悄撇嘴。
明明在床榻上跟匹恶狼似的,偏偏喜欢装成一副正经的模样,就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
女子仰起上半身,抱住他的脖子:“可不是妖精洞吗?”
“妖精是会榨干陛下的”
桌上的果盘和烛台倒了一地,鹤砚忱真的从未见过这般的女子。
长着一张娇媚的面容,偏偏又生了一双纯净的眸子,行事格外大胆,让他欲罢不能。
翌日,温暖的春光透过床幔洒在了女子身上,月梨扯过被子盖住脑袋,翻了个身继续睡。
鹤砚忱难得比她醒得早,却发现自己半边身子都露在外面,被子都被女子裹在了身上。
明明两人都是两床被褥入睡,但是每个早晨醒来,月梨都是钻进了自己的被褥里。
久而久之,鹤砚忱也习惯了。
他揉了揉眉心,今日有早朝,但不想去。
他正想闭上眼继续睡,却又瞥了女子一眼,见她睫毛颤着像是要醒了的样子。
为了督促他去早朝,月梨都习惯了在这个点醒过来。
要是他不去,她等会儿又要尽职尽责地起来劝他。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叹息一声,认命地起了身。
“朕先走了,你好好睡。”鹤砚忱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果然就见月梨眼皮不抖了,小脑袋埋进被子里继续睡了过去。
等到月梨醒过来时,已经快到晌午了。
连翘欲哭无泪,满宫嫔妃一大早就去了延福宫陪太后唠嗑,偏偏陛下不让她去叫主子起床,这下好了,太后肯定又给主子记了一笔。
月梨摸摸她的头:“你担心什么?又不是第一次错过请安。”
连翘:“”
一点也没有被安慰到,她更加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