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鹿念立刻侧身躺下,背对拓跋寒。
拓跋寒舔舐着唇瓣,上面还有主人残留的香气。
两人交合的唾液在舌尖上被咬破的伤口处打转,那轻微的刺痛感,与血液的腥甜,就像是刺激他神经的毒药,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神智。
他还想要
他想要更多。
可主人的话却不得不让他清醒。
技术不好
是他的亲吻让主人很不舒服的意思吗?
拓跋寒反复思索着鹿念那随便找的一个借口。
他要如何做才能让主人觉得他“技术好”,让主人舒服?
鹿念躺下时身体燥热难忍,她原以为自己今天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结果,一到这个时辰,鹿念的眼皮就变得越来越沉重,最后睡了过去。
同一时刻,拓跋寒偏头看向鹿念。
他俯下身,唇瓣亲昵地剐蹭鹿念耳畔:“主人,贱奴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
如往日一样,他亲吻着鹿念的耳尖,耳廓,再到耳垂。
最后,他吻上心心念念的唇。
以前,他从不敢深入,只是浅尝即止。
而今他却大着胆子将舌探入,学着鹿念吻他的样子,也与她的舌纠缠。
拓跋寒体内血液沸腾至某一处
他越来越痴迷,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
他甚至难以自控地褪下鹿念寝衣的外纱,手掌也放到她腰间的系带上。
就在他即将解开时。
寝卧外传来声响。
拓跋寒找回了神智。
他停下动作,贪恋地望着鹿念睡颜。
“主人,是贱奴僭越了。”
拓跋寒克制地将他解开的系带重新系好,然后将鹿念的外纱披上。
一切如常。
他下了床,朝寝外走去。
为什么总有碍事人来打扰他和主人。
此时。
桑芸捂住映雪的嘴,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嘘——你别喊行不行?”
映雪害怕地瞪圆了眼睛。
太医的药很管用,她睡了大半天,肚子也不疼,身体好多了。
夜里映雪实在睡不着,就想着出来把花浇了,干点活,第二天能轻松点。
谁知道竟撞上了桑芸郡主。
她大晚上的来干什么?想对长公主不测?
映雪眼睛转了转,点点头。
桑芸这下放心,松了手。
“来人唔”
谁知,桑芸刚放开映雪,她就开始大喊,还要逃跑。
桑芸只好又把人抓回来,用力捂住她的嘴。
映雪挣扎着,还咬了桑芸。
桑芸吃痛,不敢大声喊叫,赶紧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是来帮你的,你咬我干什么?”
帮她?
映雪怔了怔,她松了嘴,疑惑看她,“你帮我什么?”
“你大半夜的还被鹿念叫出来干活,你在她身边做事一定很痛苦吧,只要你想,我明天就能找鹿苍曜让你脱离苦海。”
桑芸觉得自己非常善良,映雪一定会很感激地求她把她救出去。
映雪一听她还在直呼皇上名讳,看桑芸的眼神就像看见鬼一样害怕。
这个桑芸郡主吃错什么药了?
映雪刚想说她不需要。
这时她借着月光看见桑芸背后忽而出现的人影,本能让她立刻往后躲了几步。
下一瞬就听嘭的一声。
桑芸的后背重重撞在墙上,而她的脖子被人用力扼住,痛苦令她无法出声。
好一会她才看清面前的人。
是她白日里见到的,那张极为完美的脸庞,此刻却犹如修罗一样,死死盯着她。
好像下一刻就会将她拉进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