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念微微收敛了一下笑容,问薄宴,“那我帮你洗澡?”
“嗯。”薄宴点头,明亮的眼睛中充满期待。
鹿念再一次怀疑,也不知道薄宴是不是真没有意识。
洗澡的过程还是有一点难熬的,毕竟能看不能吃太考验人的定力。
薄宴平常也有锻炼身体,肌肉练得很完美,一块是一块,软硬适中,非常好摸。
等鹿念心满意足地在他腹肌上抹完沐浴露,再冲干净后就准备收工了。
谁知薄宴突然抓住她的手,又是用那种跟她家狗子一样的眼神看她,好像在期待什么。
薄宴轻轻吐出一个字,“腿。”
鹿念回看着他,眨了两下眼,一抹淡淡的红晕爬上脸颊,“我我洗了呀。”
虽然只是随便冲了两下。
“没有用手”薄宴抓着她的手就要往大腿上放,他本能的希望她能用洗腹肌的方式洗他的腿,甚至是非常迫切。
鹿念被吓得连忙把手抽回来,“腿你自己洗!”
薄宴委屈巴巴地看她,见她往外跑也连忙跟上。
鹿念跑到浴室门口,刚准备回头关门,脑门就撞到不软不硬的肉墙。
薄宴厚实的胸肌还回弹了一下。
鹿念小腹好似被什么东西抵到,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她不敢低头看,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瞬间又深了一个色号,仿佛被烫熟了。
鹿念努力平复心情,机械性地去拿了浴巾以及睡衣,挂在薄宴肩膀上,命令道:
“你自己擦干净,站在这里不许动,什么时候我让动才能动。”
“难受”薄宴神色有一点痛苦。
鹿念过了一遍脑子,觉得他口中的“难受”不简单,但嘴快,直接问了出来,“哪难受?”
他低头,“下”
鹿念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刻把他嘴捂上,紧张到说话都打瓢,“你你你自己解决。”
说完她顺手拿起老夫人给她准备的睡衣冲进浴室。
薄宴还想跟上她。
鹿念听到身后的动静不敢回头,站定开口,“不许进来,不许动!”
薄宴表情一下子更蔫了,但真的不再有动作。
鹿念感觉薄宴不再跟了,立刻转身偏着头把门关上,都不敢正眼多看他一眼。
浴室门关上后,鹿念憋得那股气瞬间松了。
天呐,这澡还不如不洗。
鹿念冷不丁想起刚才看到的。
它得有这么大?

会坏吧?
鹿念猛地摇头。
这都是什么虎狼思想。
鹿念让自己冷静,洗澡转移注意力。
等她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而薄宴竟然还直挺挺地站在浴室门口,一丝不挂!
鹿念眼睛睁得溜圆,“你你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怎么不穿衣服?”
薄宴眨了眨眼,似是在尝试去理解她的话,听懂了以后,面色忽而有些委屈,“你,不让我动”
鹿念:“”
他感觉,薄宴就像一个智商归零又死脑筋的小孩,但现在的表情更像是一只明明听了主人话却还被主人数落后委屈不已的小狗。
鹿念无奈扶额,低头瞬间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那东西,丝毫不见颓软。
鹿念猛地抬头,薄宴脸颊此刻正透着一丝暧昧不明的绯红,额头上的水珠也分不清是发梢滴落还是皮肤渗出的细汗。
而鹿念脸上好不容易消退的温度,此刻再度升高。
她以最快的速度帮薄宴擦干头发,随意擦干他身上的水珠,迅速帮他穿好睡衣,然后拽着他坐到床边,非常严肃地命令一声:
“睡觉。”
说完,鹿念就要走到一边,她准备等薄宴睡下后再休息,免得气氛尴尬。
谁知她一只脚刚迈出去,还没落地呢,腰间骤然一紧,整个人天旋地转。
薄宴那长臂一捞就把她搂到怀里,一同躺下。
他仿佛是得了什么恩赐,开心地对她又抱又蹭。
就像她家糯米把她扑倒以后的表现一样。
不知不觉,鹿念似乎渐渐习惯了薄宴这种黏人的方式。
她也懒得再折腾,准备闭眼休息,并未注意还没完全安分下来的薄宴。
不知是薄宴对想亲她的执念太重,还是体内呼之欲出的冲动无法压抑,导致他现在即便犯病意识混沌,脑子里也都是亲她的想法。
身体本能大于思想。
薄宴吻了鹿念。
鹿念感觉唇上一阵湿濡,猛然睁眼,就见薄宴眼睫轻颤,他的吻也越来越深。
鹿念惊慌将他推开,“你在干什么?”
薄宴直勾勾地看她,舔了一下自己嘴唇,意犹未尽。
半晌只听他低声说出两个字,“想亲。”
鹿念大脑宕机一瞬。
想亲?
想亲她?
不是
这对吗???
这不对吧!!!
“你你你睡觉。”鹿念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真跟训狗一样命令他,“闭眼不许动。”
薄宴很快理解了她这话的意思,眼神低落不已,只好闭了眼,不敢动。
虽说看着挺听话,但偶尔还是会有小动作。
比如把鹿念往怀里搂紧点,或者用嘴巴在她脖子上蹭一蹭,慢慢地往她嘴唇的方向轻蹭,身体明明都和她相贴了还总是往她这边蛄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