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听了这话,脸色微变。
谢玉娇是以镇南王府养女的身份,被请进来的。
他们自然将这两人的位置安排在时宁和沈星河身边,没想到却犯了忌讳。
那管事连忙道:“四公子稍等,小的这就去安排!”
管事说完,匆匆离开。
谢玉娇听到了沈星河和管事的对话,脸色难看。
“沈星河,你凭什么让我们换位置?”
沈星河目光落在谢玉娇身上,缓缓说:“就凭我看你不顺眼,你若是有什么意见,憋着!没人在乎你的意见!”
谢玉娇恨得直咬牙,她看向时宁:“沈时宁,你就放任他为所欲为?”
时宁虽然无所谓和谁坐一起,但她早就将沈星河认定为自己人。
她不可能拆自己人的台。
她目光扫过谢玉娇,说道:“若是我四哥不想见到你们,那让你们滚,又有何不可呢?”
谢玉娇:
这时候,管事去而复返,显然是已经请示上头的人了。
因为绝大多数人都已经入席,作为次序不好做大幅度的调整。
因此,管事只是让谢玉娇两人和另一边的人换了位置。
这样一来,时宁和谢玉娇之间,就隔了一个桌子了。
旁边那人能邻着时宁和沈星河坐,自然是愿意的。
谢玉娇和谢伯征虽然不愿意,却也没有办法。
站起来后,谢玉娇恨恨地道:“等哥哥成为魁首,有你们后悔的!”
说完,她甩手离开。
谢伯征亦沉着脸道:“等我成为诗会魁首,别求着我回来!”
时宁对谢伯征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沈星河却满脸疑惑地盯着谢伯征。
“妹妹,你说谢伯征到底怎么做到,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的?他确定不是脑子坏掉了吗?”沈星河真诚发问,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时宁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谢伯征的自信,来自上一世的记忆。
上一世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他自然深信不疑。
可谢伯征太过依赖上一世的经验了,他是依然没想过,事情是会变化的。
说来,还是太蠢了,连上一世如何登上高位都没搞清楚,就觉得自己很厉害。
兴许上一世成功得太容易了,导致他们重生一世,只想着沿着上一世的路子走下去,而不愿意做出任何的改变。
如此,自然握不住任何的机遇。
但是这些话,她没法跟沈星河说。
时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脑子坏掉了吧!”
两人声音没有压低,正要离开的谢伯征也听到了。
他脸色有些难看,回头道:“沈时宁、沈星河,此次诗会魁首,必定是我的!你们敢不敢跟我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