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我重生在新婚夜,正要掐死给我戴绿帽还毒杀我的王妃。
却听见她心里狂喜:快掐!掐死我正好穿回去继承亿万家产!这破王妃谁爱当谁当!
我手一松,这女人,怎么和上辈子不一样了
第一章:重生与惊悚心声
眼睛一睁,满目猩红。
红烛,红帐,还有我手里,穿着大红嫁衣、脖颈纤细的林婉清。
她脸憋得发紫,眼泪直流,眼看就要断气。
和上辈子毒死我时,那副楚楚动人的模样重叠。
恨意炸开,我五指猛地收紧!
去死!
就在她翻白眼的刹那,一个尖利兴奋的声音猛地砸进我脑子:
【对对对!用力!千万别停!】
【搞快点!给个痛快!】
【掐死我就能回去了!我的跑车别墅八个男模!这煞笔王妃谁爱当谁当!守活寡玩宫斗呸!】
我手一抖,差点把她脖子拧断。
什么玩意男模回去
她都快死了,在想什么
我盯着她涕泪横流的脸,杀意卡壳。
不对劲。
上辈子这时,她只会发抖求饶,心里骂我畜生。
现在这狂喜劲
我手指下意识一松。
咳……嗬……她猛地吸气,眼里居然闪过失望
【唉哟!大哥你行不行啊】
【手酸了我自己来】
【赶紧的,我几十亿遗产等着花呢!耽误我你赔不起!】
我彻底愣住。支付宝几十亿
这绝不是上辈子的林婉清。
我猛地甩开手。
她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咳得撕心裂肺。
她抬头,泪眼汪汪,声音发颤:王、王爷……妾身做错了什么……
装得真像。
可那声音又在嚎:
【看屁看!家暴渣男!】
我眼皮狂跳。
脑仁疼。
再待下去,我没被毒死,先被她吵死。
我转身就走,砰地甩上门。
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了点。
重生。读心术。换了个芯子的王妃。
事情有趣了。
跑车男模几十亿
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怪物。
第二章:试探与巴豆惊魂
下朝回府,管家垂首来报:王爷,王妃……身子不适,无法前来敬茶。
不适
我声音冷淡。
是,说是昨夜染了风寒,起不来身。
管家头更低了些。
病了
昨晚还想男模,今天就病
骗鬼。
我脚下方向一转,直奔她那偏僻冷清的小院。
人未至,先闻到了一股不算浓重但确实存在的药味。
推门进去,只见她果然躺在床上,脸颊透着一种不自然的苍白,嘴唇干裂,见到我,挣扎着想要起身,气若游丝:王、王爷……妾身无用,染了风寒,恐过了病气给您……
【起不来!敬业点!演技爆发!】
【都怪你丫昨晚抢被子!不对,是根本没给被子!冻死老娘了!古代空调都没有!差评!】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既病了,就好生歇着。
谢王爷体恤……她弱弱地回应,眼神怯怯。
【体恤个屁!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憋着想阴招弄死我!】
我的目光扫过床头小几上那碗黑漆漆的药汁。
来了。上辈子,她就是这般,日复一日,在我的饮食汤药中慢慢下毒,最终让我缠绵病榻,气血耗尽而亡。
药凉了伤身。我走上前,端起药碗,在床边坐下,本王喂你。
她眼睛瞬间瞪圆,活像见了鬼。
【卧槽!来真的亲自喂毒】
【这、这药我为了装得像,真下了猛料啊!虽然是巴豆粉不是毒药,但量足能拉脱肛啊!】
【我是装病不是真想死啊大哥!】
巴豆粉
不是毒药
我递到她唇边的手几不可查地一顿。
她肉眼可见地慌了,往后缩了缩:不敢劳烦王爷,妾身自己……
怎么我脸色一沉,嫌弃本王
不敢!妾身不敢!她猛摇头,发丝蹭着枕头。
那就喝。我将碗沿又递近几分,不容拒绝。
她脸皱成了一团,视死如归般,就着我的手,小口小口地吞咽。
【完了!全完了!茅房VIP预定!】
【楚玄辰我恨你!画个圈圈诅咒你!】
看她真真切切把一整碗巴豆药汁喝完了,我信了。至少此时此刻,这个换了芯子的女人,没想着立刻毒死我。
好生歇着吧。我放下空碗,起身,目光在她生无可恋的脸上停留一瞬,转身离开。
得去问问太医,巴豆粉喝多了,会不会真出人命。
走到门口,那声音又追出来嚎叫:
【天收了这个煞笔王爷吧!我不想表演喷泉啊!】
我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被门槛绊倒。稳住身形,黑着脸快步离去。
这日子,真真要没法过了。
第三章:调查与惊天发现
接下来几日,我忙于朝务,也刻意冷着她。但关于她的调查,一刻也未停止。
书房内,心腹暗卫垂首禀报。
林婉清,林家嫡长女,年十六。婚前性情温婉柔顺,深居简出。唯一异常便是与母家表兄王敬之交往稍密,互有书信物品往来。
听到表兄二字,我指尖叩击桌面的动作停下,眼底寒意森然。
就是这对狗男女。
但是,暗卫话锋一转,大婚前三日,林小姐于家中后院不慎坠入荷花池,昏迷长达一日夜。醒来后……言行举止判若两人。
说具体。
是。时常自言自语,提及‘男模’、‘支付宝’、‘WIFI’等不明词汇。变卖了许多首饰细软,嚷嚷要投资什么……‘奶茶店’、‘火锅店’。还曾向丫鬟打听何处可购得‘辣椒’。
奶茶火锅辣椒又是什么古怪东西
继续盯紧她,尤其是她与王家表兄的接触,一有动静,立刻报我。
遵命。
人掉进水里,魂也能换一个这匪夷所思的事,竟发生在我眼前。
下午,心中烦闷,信步而行,竟又走到了她那院子外。
隔墙便听到里面吭哧吭哧的动静。
迈步进去,只见她毫无形象地挽着袖子,抡着一把小铲子,正在院角一块空地上奋力挖土,脸上还沾了几点泥印,哪还有半点高门贵女的的样子。
她的贴身小丫鬟急得围着她转:王妃娘娘,使不得啊!这粗活怎是您能做的让下人来吧!
你不懂。她头也不抬,挖得卖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玩意儿,自己种出来的才香!
【火锅!烧烤!麻辣烫!串串香!】
【没有辣椒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是灰色的!】
【等姐种出来了,搞个红油锅底,馋死楚玄辰那个面瘫脸!】
辣椒就是她之前打听的东西竟值得她亲自动手
夕阳的金辉落在她沾了汗水和泥土的脸上,竟有种奇异的生机勃勃,与记忆中那个总是低眉顺眼、死气沉沉的林婉清截然不同。
芯子,果然换得彻底。
那股刻骨的恨意仍在胸腔盘踞,却莫名地有些无处着落。杀一个这样的人,似乎和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探子说,她醒来后就把那位表哥送的所有东西,连同书信,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还嘀咕着什么
渣男、软饭硬吃、PUA。
似乎,也不惦记那奸夫了
哎呀!她忽然一声低呼,铲子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
她好奇地蹲下身,用手扒开浮土,竟从里面挖出一个巴掌大、锈迹斑斑的铁盒子。
这是什么她嘀咕着,试图撬开锁扣。
【藏宝图武功秘籍前任王妃的诅咒】
盒盖弹开,里面并非金银珠宝,而是一叠泛黄的纸张。
她拿起最上面一张,只看了一眼,眼睛瞬间直了,呼吸都急促起来。
【地契!城南永兴坊一整条街的铺面地契!】
【卧槽!发财了!真的挖到宝了!这谁的啊原主藏的】
我也是一怔。永兴坊那是早年父皇赏赐给几位有功老臣的皇家地块,后来几经转手,关系错综复杂。
她兴奋地往下翻,抽出压在下面几张泛黄更甚的信纸。
看着看着,她脸上的兴奋逐渐褪去,转变为惊愕、愤怒,最终化为难以置信的苍白。
【……老王爷楚玄辰他爹】
【不是战伤复发……是被毒死的!】
【下毒的是……宫、宫里那位!当今……!】
我心脏猛地一沉!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几乎窒息!
父王!骁勇善战,功勋赫赫,却在壮年突然暴毙,所有太医诊断皆言旧伤复发,药石无灵……
难道……不是!
巨大的震惊和汹涌的怀疑瞬间吞没了我!我下意识猛地向前迈出一步!
咔嚓——
脚下不慎踩断一根枯枝。
声响惊动了她。
她像是受惊的兔子,手忙脚乱地把信纸塞回铁盒,啪地合上,迅速藏在身后,这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向我:王、王爷您、您怎么来了
【被抓包了!完蛋!】
【这玩意儿是不是看了就要掉脑袋的那种!我现在埋回去还来得及吗!】
我盯着她,目光最终落在她试图遮掩的身后,声音听不出情绪:手里拿的什么
第四章:合作与入宫初探
林婉清头皮发麻,脑子里刷过一片弹幕:
【完了完了完了!大型社死现场!】
【这玩意儿是能看的吗宫廷秘闻杀人灭口套餐预订!】
【现在说是在玩考古过家家还来得及吗!】
她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慢吞吞地把铁盒拿出来,声音发虚:没、没什么,就挖到个破盒子,好奇看看……
楚玄辰一步上前,不容分说地拿过铁盒。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铁锈,他的心却像被滚油煎过。父王暴毙的景象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他抽出那封信,目光急速扫过。越看,脸色越是阴沉,周身气压低得几乎要凝出霜来。
信上的字迹他认得,是父王一位早已病故的旧部。内容寥寥数语,却惊心动魄——北征凯旋庆功宴,御赐毒酒,宫中那位……意指谁,不言而喻!
王、王爷林婉清看着他山雨欲来的脸色,吓得大气不敢出。
【大哥你表情管理失败了啊!】
【这眼神是要吃人吗我不会被灭口吧!我的亿万家产还在等我呢!】
楚玄辰猛地攥紧信纸,指节泛白。他抬眼,死死盯住林婉清:你,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字都不认识几个!林婉清猛摇头,求生欲爆棚,我就看到地契了……真的!别的啥也不知道!
【看到了也不敢说啊大哥!我还想多活几年!】
很好。楚玄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将信纸和地契重新塞回铁盒,紧紧攥在手里,今日之事,若有半句泄露……
没有没有!我嘴最严了!王爷放心!林婉清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保命第一!咸鱼准则第三条: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
楚玄辰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杀意,有审视,更有一种被巨大秘密冲击后的混乱。他没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开,背影紧绷如拉满的弓。
林婉清看着他走远,腿一软,差点坐地上。
【吓死爹了……】
【这破地方真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高危职业啊!】
自那日后,王府的气氛变得微妙。
楚玄辰再没提过杀妻的事,但也几乎不来林婉清的院子。只是府中盯着她的眼线似乎更多了。林婉清乐得清闲,继续捣鼓她的辣椒种植大业,偶尔心里嚎几句想回家想吃火锅,但行动上老实得像只鹌鹑。
【苟住!能赢!】
成了她新的座右铭。
楚玄辰则动用了所有暗中的力量,开始秘密调查父王之死。那封信是关键线索,但证据早已被岁月抹平。他变得愈发沉默阴郁,只有在偶然经过林婉清院子,听到她心里那些不着调的吐槽时,紧绷的神经才会奇异地松动一丝。
【今天这云长得好像毛肚啊……啧,想吃。】
【丫鬟小姐姐的胭脂颜色好看,不知道啥色号,放现代能当美妆博主了。】
【楚玄辰是不是有毛病老在我门口晃悠又不进来,学人家蹭WIFI呢】
楚玄辰:……他捏了捏眉心,决定去书房冷静一下。
转机发生在一个午后。楚玄辰故意将一份与当年庆功宴参与者名单有关的无关卷宗,遗落在林婉清常待的花园石桌上。
果然,不一会儿,那熟悉的心声又咋咋呼呼地响起来:
【哇哦!古代文件!看起来好高级!】
【这都啥名字……张副将李参事咦这个姓周的太医名字好像在哪见过……等等!】
心声戛然而止。
楚玄辰的心提了起来。周太医名单里确实有这个人,但档案记录他早在父王去世前一年就告老还乡,不久病故。
林婉清的心声再次响起,带着浓浓的疑惑:
【周扒皮……不对,周太医这不是我挖到那盒子里,那封信角落不小心滴到墨点旁边写了个小‘周’字吗当时还没在意……巧合】
楚玄辰瞳孔骤缩!信纸角落的墨点和小字!这个细节,他反复研究那封信时自然发现了,但他从未对外人言!她果然看到了细节!更重要的是,周太医!一个本该早已离开漩涡中心的人!
如果那墨点旁的周字指的就是他,那他很可能并非病故,而是被灭口!这是条至关重要的新线索!
楚玄辰按捺住激动,装作刚刚寻来:可见到本王一份卷宗
林婉清吓得一跳,赶紧把卷宗递过去:在、在这儿。
【走路没声儿啊!吓死我了!】
楚玄辰接过,状似随意地问:看你看得仔细,认得字
不认得不认得!林婉清疯狂摆手,就看看图画!
【鬼画符一样谁认识!不过那个周字倒是和我以前邻居一个姓……】
楚玄辰深深看她一眼,不再多问,拿着卷宗离开。
当晚,王府最精锐的暗卫奉命出动,秘密调查周太医病故的真相。暗卫带回了惊人的消息。周太医老家的人证实,他当年并非正常病故,而是夜间失足落井,尸首发现时已肿胀难辨。只因家人怕事,才对外称病故。灭口!几乎可以确定了。
楚玄辰站在窗前,望着沉沉夜色,心中恨意与杀意翻涌。仇人近在咫尺,他却需忍耐。此刻,他忽然有些理解林婉清那咸鱼心态了。
在绝对的强权和巨大的阴谋面前,暂时的蛰伏并非懦弱。而那个误入此局的女人,阴差阳错地成了他复仇路上最诡异也最可能的一线变数。她的读心术……不,是他能听到她心声的能力,或许是上天给他的另一种补偿。
第二日,楚玄辰再次踏入林婉清的院子。
她正对着刚冒出嫩芽的辣椒苗傻乐,一见他,瞬间切换戒备模式。
【又来了又来了!这次是来灭口还是来吓人】
楚玄辰挥退下人,走到她面前,沉默片刻,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却少了几分戾气:你那地契,还想不想要
林婉清一愣:啊
【啥意思试探考验】
永兴坊那条街,楚玄辰淡淡道,本王可以帮你拿回来,甚至,让你真正‘投资’赚钱。
林婉清眼睛瞬间亮了,但马上又充满怀疑:条件呢
【天上不会掉馅饼!尤其还是这种黑心馅的!】
帮本王做件事。楚玄辰盯着她的眼睛,偶尔,去一些地方,‘看看图画’。
林婉清瞬间懂了。他是想利用她这种误打误撞发现秘密的运气,或者说,利用她现代人不同的注意力焦点,去发现那些被他这类古人可能忽略的细节!
这合作……听起来好像不亏
【有地契拿,有钱赚,还能找点乐子(),好像比单纯等死强】
【但跟这种大佬合作,与虎谋皮啊姐妹!】
【可是……他爹好像确实挺冤的……】
内心挣扎半天,她抬头,露出一个极其狗腿的笑:能为王爷效劳,是妾身的福气!保证完成任务!那地契……
事成之后,自是你的。楚玄辰转身,明日,随本王入宫,给太后请安。
【宫斗副本!】
林婉清心里一声哀嚎,脸上却笑得灿烂:是,王爷~
第五章:宫廷暗流与无意发现
入宫的马车上,气氛压抑。
林婉清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心里却炸开了锅。
【要死了要死了!见国家级领导!礼仪是啥在线等挺急的!】
【太后会不会很凶给我赐毒酒怎么办】
【楚玄辰这面瘫脸能不能给点提示啊喂!】
楚玄辰闭目养神,只觉得耳边像有几百只鸭子在吵。他忍无可忍,睁开眼冷冷扫过去。
林婉清立刻噤声,挤出一个乖巧的笑。
【眼神杀!怕了怕了。】
太后的慈宁宫倒是气氛祥和。太后年纪大了,喜欢热闹,见了他们,问了几句家常,赏了些东西。
林婉清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磕磕巴巴地谢恩,倒也没出大错。
【搞定!看来太后奶奶人不错!】
楚玄辰心中冷哼:人不错当年父王死后,她可是最先站出来支持当今陛下稳定局面的。
就在告退之时,林婉清不小心碰倒了身旁小几上的一个花瓶。虽然她手忙脚乱地扶住了,但花瓶里的水还是洒了出来,浸湿了下面垫着的一本旧佛经。
臣妾该死!林婉清吓得立刻跪下。
【闯祸了闯祸了!】
太后摆摆手:无妨,一本旧书罢了。拿下去晾干便是。
宫女上前收拾。林婉清帮忙擦拭水渍,无意间翻动湿了的书页。
【咦这书页里面好像……贴了一层】
她的心声带着疑惑。楚玄辰目光一凝。
【这夹层里的字……好像和铁盒里那封信上的笔迹有点像啊……写的啥……北疆……军粮……】
楚玄辰的心猛地一跳!北疆军粮!父王当年在北疆时,曾多次上书奏报军粮短缺、以次充好之事!
他立刻上前一步,躬身道:皇祖母,孙臣近日正想寻几本古籍静心,这本佛经虽旧,却颇有韵味,不知皇祖母能否赏给孙臣孙臣定当寻更好的来赔给您。
太后有些意外,但也没多想,笑道:你这孩子,既然喜欢,拿去便是了,赔什么。
谢皇祖母恩典。楚玄辰接过那本湿漉漉的佛经,动作小心翼翼。
出宫路上,楚玄辰捧着那本佛经,面色凝重。林婉清跟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出。
【妈呀,好像又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我就是个闯祸精体质】
【不过看他的样子,这东西好像很重要那我是不是立功了地契能不能提前预支】
回到王府书房,楚玄辰小心翼翼地分离了佛经的封皮夹层,里面果然藏着一张薄绢,上面详细记录了几笔北疆军粮调拨的异常时间和经手人,其中一个名字,赫然指向当今陛下的奶公(奶娘的丈夫)!
虽然不足以直接定罪,但这无疑是又一力证,且将线索更清晰地指向了皇宫深处!
楚玄辰看向一旁看似乖巧、实则心里正在盘算拿地契开火锅店还是奶茶店的林婉清,眼神极其复杂。
这个女人……究竟是误打误撞,还是真有古怪气运
第六章:表哥再现与危机暗伏
平静日子没过几天,麻烦来了。
林婉清那位表哥王敬之,不知通过什么门路,竟递了帖子到王府,声称听闻表妹身体不适,特来探视。
楚玄辰看着帖子,眼神冰冷。上辈子,就是这个男人,与林婉清合谋给他下毒。
让他进来,在偏厅等候。他倒要看看,这个换了芯子的王妃,会如何应对。
同时,他派人去叫林婉清。
林婉清正在院子里给她宝贝辣椒苗浇水,听到传唤,莫名其妙。
【表哥哪个表哥哦!那个软饭渣男前男友】
【他来干嘛蹭热度】
她磨磨蹭蹭地来到前院偏厅,楚玄辰已经坐在主位上了,面色平淡地喝着茶。
王敬之一见她进来,立刻起身,做出关切又痛心的样子:表妹!你受苦了!听闻你身子不适,为兄甚是担忧……
他说着,还想上前拉她的手。
林婉清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三步,躲到楚玄辰座位后面。
【卧槽!别碰瓷!莫挨老子!】
【yue了!这故作深情的油腻样!原主什么眼光!】
楚玄辰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这反应……倒是直接。
王敬之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恼怒,但很快掩饰过去,转而对着楚玄辰行礼:参见王爷。在下与表妹自幼一同长大,情分非比寻常,听闻她不适,一时情急,失礼了。
这话说得,暧昧十足。
楚玄辰放下茶杯,声音听不出喜怒:王妃很好,不劳外人挂心。
王敬之却像是没听出逐客令,反而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一脸诚恳道:王爷,这是在下一番心意,寻来的上好滋补丸药,最是安神补气,或许对表妹身体有益……
话未说完,林婉清的心声已经炸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上辈子原主就是信了你的鬼话,拿了你给的‘补药’去毒楚玄辰,结果自己最后也没落好下场!渣男!】
【这瓶子里指不定是什么脏东西呢!快拿走!】
楚玄辰端着茶盏的手指微微一紧。果然如此!上辈子的毒药,源头竟真是此人!
他目光冰冷地扫过那个瓷瓶,并未去接,只淡淡道:王府不缺药材。王妃的身子,自有太医照料,不劳费心。
王敬之碰了个软钉子,脸上青白交加,却仍不死心,眼神哀戚地看向林婉清:表妹,你……你如今竟连兄长的一片心意都不愿收了吗可是还在怪兄长……
林婉清被他那眼神看得一阵恶寒,赶紧摆手,语气干巴巴:不不不,表哥客气了,我真的很好,特别好,吃嘛嘛香,不用补了!真的!王爷说的对,府里啥都有!
【怪你怪你死得太晚!离我远点就是最好的补药了!】
【大哥你快把他赶走吧!再看下去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楚玄辰听着她心里毫不留情的吐槽,再看王敬之那副故作深情的嘴脸,只觉得无比厌烦。
王公子若无他事,便请回吧。
他下了逐客令,语气不容置疑。
王敬之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在楚玄辰迫人的目光下,终究没敢再开口,只得悻悻行礼告退,临走前还不忘递给林婉清一个你懂的、我还会再找你的缠绵眼神。
林婉清:……
【我懂你个锤子!快滚啊!】
楚玄辰挥退左右,偏厅内只剩他们二人。
他看向明显松了口气的林婉清,忽然开口:你似乎,很厌恶他
林婉清一愣,立刻警觉:
【试探绝对是试探!】
她面上故作伤感,叹了口气:以前是年纪小不懂事,如今既已嫁入王府,自当恪守妇道,远离外男。更何况……他似乎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简单个屁!就是个想吃软饭还心狠手辣的凤凰男!】
楚玄辰盯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心里骂得越凶,脸上装得越乖,这种反差……竟让他觉得有一丝奇异的趣味。
你能如此想,甚好。他起身,记住你今日的话。也记住我们的……合作。
最后两个字,他稍稍加重了语气。
林婉清立刻狗腿点头:记得记得!王爷放心!
【地契!我的地契!】
楚玄辰不再多言,转身离开。看来,这个王敬之,也得好好查一查了。或许,能从他身上找到更多上辈子被忽略的线索。
第七章:夜探与意外援手
暗卫对王敬之的调查很快有了结果。此人家道中落,却近来与一些身份不明的江湖人士往来密切,且经常出入城中一家名为醉春风的酒楼,似乎并非单纯探亲。
楚玄辰决定夜探醉春风。
是夜,他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酒楼后院。根据暗卫提供的线索,他摸到一间看似普通的雅阁外,附耳细听。
里面正有两人低声交谈。
……那边催得紧,必须尽快得手……
……放心,东西已备好,只要他下次再来……
声音模糊,但得手二字,让楚玄辰心头一凛。他们想对谁下手
他试图再靠近些,脚下瓦片却极轻微地响了一下。
谁!屋内人极为警觉,一声低喝,随即一道寒光破窗而出,直袭楚玄辰面门!
楚玄辰侧身避过,但行踪已然暴露。屋内冲出两名蒙面黑衣人,身手矫健,招招狠辣,直取要害。楚玄辰武功虽高,但以一对二,一时竟被缠住。
打斗声惊动了酒楼守卫,一时间,后院灯火亮起,人声嘈杂。
【完蛋!楚玄辰要是栽在这里,我的地契岂不是泡汤了!】
一个熟悉的心声毫无预兆地砸进楚玄辰脑海。
他百忙之中循声一瞥,只见不远处的墙头上,不知何时趴了一个娇小的黑影,正探头探脑,不是林婉清又是谁!她怎么跟来了!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觑准空隙,刀光直劈楚玄辰后心!
小心右边!
墙头上那黑影猛地大喊一声,同时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用力砸向另一个试图偷袭的黑衣人!
那是个……陶罐里面似乎装满了黏糊糊、滑溜溜的不明液体
啪嚓!
陶罐精准地砸在那黑衣人脚下,液体四溅,那黑衣人猝不及防,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楚玄辰趁此机会,格开致命一刀,反手一剑刺伤面前黑衣人的手臂。
撤!
受伤的黑衣人见事不可为,低喝一声,扶起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的同伴,迅速遁入黑暗。
楚玄辰没有去追,
guards
已经围了过来。他飞身掠至墙头,一把捞起还在发愣的林婉清,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王府书房,楚玄辰将林婉清放下,脸色黑沉如水:你跟踪我还敢去那种地方!
林婉清扯下蒙面巾,讪讪道:我、我就是好奇……出去逛逛……
【谁知道你跑去跟人打架啊!吓死宝宝了!】
逛逛逛到醉春风房顶上
楚玄辰气结,还有,你扔的是什么
哦,那是我腌酸菜用的陶罐,里面是淘米水和一点油……
林婉清小声嘀咕,效果好像还不错
【现代防狼术之简易滑倒装置!嘿嘿!】
楚玄辰:……
他看着她那副有点小得意又后怕的样子,一肚子火竟莫名发不出来了。
今夜若非她误打误撞……他虽未必会输,但麻烦肯定不小。
以后不准再擅自行动!他最终只能冷着脸训斥。
哦……林婉清乖乖点头,随即又眼睛一亮,那王爷,我今晚算不算立功了地契……
功过相抵!楚玄辰打断她,回去睡觉!
林婉清顿时蔫了:【抠门!】
她磨磨蹭蹭地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难得正经地问了一句:王爷,那些是什么人他们想害你
楚玄辰目光幽深:或许不是冲我,是冲我正在查的事。
林婉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嘀咕:【宫斗权谋线果然危险重重……我的地契不好拿啊。】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楚玄辰揉了揉眉心。今夜虽冒险,却并非全无收获。至少证实了,确实有人不想让他查下去。而且……他看向桌上暗卫刚刚送来的、从醉春风那间雅阁匆忙中拾到的半枚令牌,花纹奇特,并非民间之物。
这条鱼,越来越大了。
第八章:风波再起与将计就计
王敬之那次碰壁后并未死心,几次三番想通过不同方式联系林婉清,甚至试图收买王府下人传递消息,都被楚玄辰的人暗中拦截了。
直到一封看似普通的家书被送到林婉清手上,落款是她母亲。
信中关切询问她在王府近况,并委婉提及王敬之对她甚是牵挂,希望她念在旧情,能在王爷面前为王家美言几句,谋求一官半职。
林婉清看着信,心里直翻白眼。
【又来道德绑架!原主就是被这么忽悠瘸的吧!】
【还旧情呸!我看他是想升官发财死老婆!】
她正想把信扔了,忽然发现信纸背面用极淡的米汤写着一行小字(她无意间用手指沾了水擦眼睛才发现):三日后酉时,城南土地庙,事关重大,务必独来。
林婉清心里咯噔一下。
【卧槽!密信!搞这么隐蔽】
【独来当我傻白甜啊肯定有埋伏!】
她立刻拿着信去找楚玄辰。
楚玄辰看着那行小字,眼神冰冷。果然按捺不住了。
王爷,这明显是鸿门宴!咱们报官吧!
林婉清积极献策。
楚玄辰瞥她一眼:无凭无据,报官何用
那……不然我去你派人暗中跟着林婉清眨眨眼,咱们来个引蛇出洞
楚玄辰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这女人,关键时刻倒不算太笨。
正合我意。他点头,届时你依计行事,切勿真的涉险。
三日后酉时,城南土地庙。
林婉清按照约定,独自一人走了进去。庙内昏暗破败,蛛网遍布。
她心里有点发毛:
【楚玄辰的人埋伏好了吧千万别掉链子啊!】
表妹……
一个声音从阴影处响起,王敬之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惯有的虚假温柔,你果然来了。
表哥约我到此,有何要事林婉清按捺住吐槽的欲望,配合演出。
王敬之叹了口气,开始诉说自己对她的深情与无奈,话里话外暗示是楚玄辰拆散了他们,又抱怨怀才不遇,最后图穷匕见——他取出一个小纸包。
表妹,如今只有你能帮我了。只要你将此物,每日少量放入王爷饮食中,不出数月,他便只能卧床不起……届时王府大权落于你手,我们便可……
林婉清看着那包药,心里恶心得不行。
【果然又是下毒!狗改不了吃屎!】
她故作犹豫:这……这是毒药会死人的……
只是让他病弱而已,不会死的。王敬之急忙保证,为了我们的将来,表妹,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就在林婉清想着该怎么继续套话时,庙外传来一声冷喝:好一个‘唯一的办法’!
楚玄辰带着侍卫大步而入,瞬间将王敬之围住。
王敬之脸色剧变:王、王爷!你怎么……
楚玄辰根本懒得与他废话,直接下令:拿下!
侍卫一拥而上,轻易制住了惊慌失措的王敬之。他手中的药包也掉落在地。
搜。
楚玄辰命令。
侍卫从王敬之身上搜出了更多相同的药粉,以及几封他与不明人士通信的密函。
楚玄辰扫了一眼密函内容,眼神愈发冰寒。果然不止他一人,背后还有指使!
押回王府地牢,严加审问!
是!
回府的马车上,林婉清看着楚玄辰冷凝的侧脸,小声问:王爷,这下能定罪了吗
楚玄辰闭了闭眼:他只是一枚棋子。但撬开他的嘴,就能顺藤摸瓜。
他睁开眼,看向林婉清:今日,你做得好。
林婉清眼睛一亮:那地契……
楚玄辰:……待此事了结,永兴坊的铺子,你自己去挑两间。
【才两间!抠门!】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立刻答应:谢谢王爷!王爷英明!
有总比没有强!
第九章:真相逼近与最终对决
地牢的审讯并不顺利,王敬之起初咬死不说,但楚玄辰有的是手段让他开口。
最终,在巨大的恐惧下,王敬之吐露了实情。
指使他的人,身份神秘,但他无意中见过对方身上带着一枚特殊的腰牌,与楚玄辰在醉春风捡到的那半枚令牌可以拼合。
而对方承诺事成之后,不仅给他高官厚禄,还会让他真正得到林婉清。
更重要的是,王敬之提到,对方似乎对已故的老王爷极为忌惮,多次询问铁盒的下落。
所有的线索,都清晰地指向了皇宫深处,那位至高无上的人。
楚玄辰站在书房内,看着桌上拼合完整的令牌,以及那本从太后宫中得来的佛经密件,眼神锐利如鹰。
父王的血仇,隐忍两世的恨意,终于到了可以清算的时刻。
但对方是皇帝,权势滔天,仅凭这些,仍不足以将其彻底扳倒。他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或者……一个让对方无法反驳的场合。
机会很快来了。皇家秋猎。
秋猎场上,旌旗招展,百官随行。
皇帝高坐御台,看着台下英武的楚玄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这个侄子,越来越像他那个功高震主的弟弟了,而且近来似乎还在暗中查探些什么……
狩猎开始,楚玄辰一马当先,深入山林。
林婉清作为女眷,本应留在营地,但她实在坐不住,心里猫抓似的。
【大型户外团建活动啊!可惜没有手机拍照发朋友圈。】
【楚玄辰不会有事吧皇帝老儿看他的眼神可不善……】
果然,午后,有侍卫惊慌来报:辰王殿下遇袭坠崖!
营地顿时一片哗然!
皇帝表面震惊痛心,立刻下令全力搜救,眼底却有一丝放松。
解决了这个心腹大患就好。
然而,就在众人慌乱之际,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皇伯父不必忧心,侄儿无恙。
只见楚玄辰完好无损地从山林另一边走出,身后亲卫押着几名被擒的刺客。
皇帝脸色微变:玄辰你这是……
侄儿侥幸,识破了奸人陷阱,并将这些胆敢行刺皇亲的恶徒擒获。
楚玄辰目光如炬,直视皇帝,而且,侄儿还从他们身上,问出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皇帝心知不妙,强自镇定:哦竟有此事必须严查!
是要严查。楚玄辰一步步走上御台,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在场每一位重臣宗亲耳中,他们招供,指使他们行刺的,似乎与当年谋害我父王,以及近日试图毒害本王的是同一人!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老王爷之死竟是谋害!
皇帝猛地起身:楚玄辰!休要胡言乱语!你有何证据!
证据楚玄辰冷笑,挥手让人呈上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盒,以及佛经密件、令牌、王敬之的口供,这些,皇伯父可还认得或者,需要侄儿请出当年侥幸未死、却被您灭口的周太医的亲眷,以及负责处理‘御赐毒酒’的内侍来当面对质吗!
一件件证据摆出,一句句质问掷地有声。皇帝的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变得铁青。他没想到,楚玄辰竟暗中查到了这么多!
你、你竟敢污蔑朕!皇帝色厉内荏。
是不是污蔑,皇伯父心里最清楚!楚玄辰毫不退让,父王忠君爱国,战功赫赫,却落得如此下场!今日,当着列祖列宗和文武百官的面,侄儿只想求一个公道!
场下顿时议论纷纷,几位老臣看向皇帝的眼神已然变了。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反驳。铁证如山,人心向背,他已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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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皇帝指着楚玄辰,一口气没上来,竟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向后栽倒!
陛下!左右惊呼一片,场面顿时大乱。
第十章:尘埃落定与咸鱼新篇
皇帝急火攻心,中风昏迷,虽经太医抢救保住了性命,却已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彻底瘫痪。
国不可一日无君。在宗室与重臣的拥立下,楚玄辰以铁血手腕迅速稳定朝局,并辅佐年幼但贤明的皇太子登基,自己则成为摄政王,总揽朝政,清算余孽。
持续了两世的仇恨,终于以这种方式,画上了句号。
王府内,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林婉清看着窗外又开始捣鼓她的辣椒,心里盘算着:
【大佬变摄政王了!更牛逼了!】
【我的地契是不是该兑现了两间铺面能不能变成一条街】
【现在抱大腿还来得及吗】
正想着,楚玄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
给你的。他将锦盒放在桌上。
林婉清打开一看,眼睛瞬间直了——里面正是永兴坊那一整条街的地契!
【发财了发财了!真的是一条街!】
她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失败):王爷,这、这太贵重了……
这是你应得的。楚玄辰看着她,没有你,本王未必能如此顺利。
【还有我的读心术!】
林婉清心里补充。
楚玄辰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一下,继续道:此外,王府的库房钥匙,以及中馈之权,日后也交由你掌管。
林婉清一愣:啊管、管家
【那不是要累死我的咸鱼梦想呢】
不想管楚玄辰挑眉。
想想想!王爷信任,妾身定当尽力!林婉清立刻表态,
【先答应再说!大不了找个职业经理人!哦不,找个能干的大管家!】
楚玄辰岂会不知她那点小心思,却也没戳破。他将一个沉甸甸的钥匙放在地契旁边。
本王政务繁忙,府中事务,辛苦王妃了。
说完,他转身欲走。
王爷!林婉清忽然叫住他。
楚玄辰回头。
林婉清看着他,难得认真地问:事情都结束了,王爷以后……有什么打算
楚玄辰沉默片刻,目光扫过她宝贝的那些辣椒苗,缓缓道:整顿朝纲,肃清吏治,让边关再无父王当年之困,让百姓安居乐业。
【标准答案啊!】
林婉清心里点赞,嘴上却道:王爷志向远大!
楚玄辰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问:你呢你的……咸鱼计划
林婉清嘿嘿一笑,拍了拍装地契的盒子:开一家全京城最大最火的火锅店!就叫‘咸鱼翻身’!到时候请王爷来剪彩!
楚玄辰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
好。
他转身离开,阳光洒在他身上,似乎驱散了积压两世的阴霾。
林婉清看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怀里的地契和钥匙,心里美滋滋。
【嗯,当个管钱的火锅店老板娘,顺便抱紧摄政王大腿,这咸鱼日子,好像也挺有奔头的!】
至于回去继承亿万家产
嗯……等这边赚够了再说吧!
(全文完)